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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叶城打开自媒体拍摄的活动视频,把进度条拖到最后几分钟,速度放慢一倍。
“你仔细看。”
画面中,门新问缓慢走上演讲台,镜头转过来,出现顾倾城的身影,她手里拿着一个话筒,抬起胳膊递出去的一瞬,叶城按了暂停键,然后放大顾倾城手上的话筒。
“你看她拿话筒的姿势,话筒网罩刻意向下,门新问接的时候话筒网罩都不是朝上的,很明显,顾倾城把氰化物藏在话筒网罩里,门新问用它讲话吸入了氰化物导致快速死亡。”
不细致观察,不放慢速度,的确看不出异常,因为递话筒的时间很快。
叶城说:“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没有物证可以证明话筒就是凶器,从现场带回来的话筒里没有检测到氰化物。”
萧浅叹了声气,“没有物证,便无法指认顾倾城是凶手。”
“是的,门新问倒地之后,现场十分混乱,凶手应该拿走了有毒的话筒,还顺带把门新问的手机掉了包,以此我判断是有从犯协助,你说团伙作案,和我不谋而合。”
萧浅分析说:“我考虑在短时间内且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毒精准杀人,还不留下任何痕迹,这很难,必须多个人配合才行。”
“顾倾城算一个,还有拿走证物的人。”
“要不再去审审顾倾城?”
叶城觉得很有必要再去突破突破,他和萧浅再次来到审讯室。
顾倾城一点没闲着,玩味十足地正在调戏李谨,李谨本是个严肃古板的人,也没有招架住,脸和耳朵一片番茄色。
“哎呀,帅哥警察,美女警花,你们又回来了,好开心啊!和他聊天太无聊了。”
“你那叫聊天吗?”李谨恼羞地站起来,压了压声音,转过来对叶城说,“叶队,我先出去了。”
“去吧,降降燥,免得被烧着了。”
顾倾城捻着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就是说了点笑话给他听,他那个人好无趣,不解风情,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我这妆快花了。”
“你暂时走不了。”叶城神色凛然,“警方确定杀害门新问的凶器是藏毒的话筒,话筒是你递给门新问的,你现在已经被锁定为最大嫌疑人。”
“帅哥警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没有理由杀门院长,我和他无冤无仇,你不能冤枉我,我好委屈啊!”顾倾城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旋即眼泪夺眶而出,梨花带雨,嘤嘤地哭起来。
叶城的眉心紧紧皱起,转过来给萧浅递了个眼神,他对哭泣的娇弱女人真的招架不住。
萧浅接到他眼神的暗示,忍不住抿了抿唇,压下笑意。
“你别哭了,你自证清白就行。”
顾倾城完全不理睬,低头啜泣,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眼下冲出两道深深浅浅的沟壑,一句话都不说,哭得好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萧浅托着腮,完全不理解顾倾城的泪怎么那么多,开了水闸一样,很无奈地把目光朝叶城睇来,小声说:“我放弃。”
叶城皱起眉头,摇摇头,也托着腮,与萧浅对视,压着声音说:“你们同为女性,你别放弃,试试。”
“试不了一点,都怪你给她脑子里灌了水。”
“你是顾问,能力强,责任大,全局都指望你了。”
“你总看着我做什么,你看她,她在看你。”萧浅指了指顾倾城。
“你比她好看。”叶城的眼神里一点都不藏。
顾倾城一边哭泣一边偷偷瞄着他们,声音哽咽,“帅哥警察,你们偷偷摸摸地打情骂俏还不如去酒店开个房上个床,在这里为难我干嘛。”
萧浅彻底放弃,从椅子上站起来,二话不说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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