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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走进一家酒馆。
“布兰奇先生,好久没见,您还好吗?”服务员热情地打着招呼。
“我很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波西一屁股坐在服务台前,“听说你这里弄到一批好酒?”
“绝对没有的事。”服务员坚决否认。他们说的是高度酒,尤其是指用粮食酿造的酒类,现在都属于违禁品,只有官方才能售卖,民间连酿造都不被允许,据说是为了节约粮食。
“那你们现在卖什么?”波西问。
“果酒,各种各样的果酒,但葡萄酒除外。您运气不错,本店新进了一批产自南方的酸梅酒,口味独特。”服务员有些哀求的说道。
“好吧。”波西没有纠缠这家店有没有私藏品,“给我来一杯吧。”
波西混的不错,他现在这个街区的治安官,像他这样的随着新政权的诞生乘势而起的人实在太多,许多不名一文的人,一夜之间成了作威作福的人上人。
酸梅酒的口感超出波西的预料,它绵软酸甜并带有一股的浓郁果香味,回味悠长,这让波西想起了家乡。
角落里,有人在哭泣,有人在胡言乱语。
他们是一群倒霉蛋,不是因为政局动荡而破产,就是因为冒犯了郁金香党人而被抄家罚没,只能躲在酒馆里借酒消愁。
酒馆的门突然被人粗暴地推开,一个男子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波西认识这个人,此人名叫吉米-桑切斯,原本是本地的一个街头帮派的头目,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内务部的一个官员。
这是自由委员会下属的一个强力部门,它的权力已经超越了过去秘密警察和治安巡警的职责,甚至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它的权力边界,凡是反间、除奸、维护治安、打击不法商人,以及镇压反对革命的顽固份子,都在它的权责之内。
桑切斯的手下将客人驱赶到一边,堂而皇之地占据了酒馆内最重要的位置,只留下波西一人。
几分钟之内,客人走了一大半。服务员的笑脸比哭还要难看。
“哈哈,安东尼奥,最近还好吗?”桑切斯扬着下巴,眼神居高临下。
波西抿了一口酸梅酒:“托您的福,我还好。来一杯酸梅酒?口感不错。”
“哈哈,我正想喝一杯,嗯,忙了一整天,这种甜酒刚好适合润润嗓子。”桑切斯笑着道,“那些保皇党份子仍不消停,我今天连续抄了三家。”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给桑切斯倒了一杯酸梅酒。
“看来你今天收获不小。”波西用艳羡的语气说道,“我对处理剩余物资极为在行。”
所谓“剩余物资”,无非是对富人抄家时获得的“犯罪资产”,它们以各种形式进了大大小小与新政权有关的各种人物的口袋里。如何将这些物资变现,是波西的一项兼职业务。
正是通过这项业务,波西结识了不少权威人士的。
桑切斯瞥了服务员一眼,对方立刻识相地拿起一块抹布走到一边,收拾客人离开时留下的杯盏。
“听说过沃克侯爵吗?”桑切斯喝了一大口酒,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波西抽出一根雪茄,递给桑切斯。对方惊讶地看了一眼:“好东西,现在有钱也不一定能够买到这种上等雪茄。”
“我正好还有一些存货,明天必派人送到府上。”波西道,“好东西应该与朋友分享。”
“没错!”桑切斯很享受这种被巴结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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