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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司野第二次问程斩这个问题,关于程斩的身世,司野的好奇程度甚过自己的,尤其是听完他这番话后,更想一探究竟了。
这家伙就是个活化石啊。
程斩将目光拉回来,落在眼前的咖啡上,意外说了句,“我记得我第一次喝咖啡那年,战火连天,听说后来有人在云南这边种了大片咖啡,我就在想,哪怕民不聊生的时代,人们对味蕾的追求仍旧坚持不懈啊。那个时代有什么好呢?比洪荒时代的战争更惨不忍睹。”
他低叹一声,接着说,“所以曾经一度的时光里,我觉得咖啡香里都是带着火药味。可渐渐的,火药味没了,咖啡变得醇厚多样,我也喜欢上了咖啡,却开始遗忘那个年代的惨烈了。”
说到这儿,他看向司野,“而孕育我的那个年代太久远了,上古洪荒,天地齐长,我有点记不得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不属于当时的任何一个族群。”
他敲了敲咖啡杯,自嘲,“可能是贪恋了俗世吧。”
这番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司野肯定一脚踹过去,来上一句:装X呢!
但恰恰是程斩说了这话,司野竟从他的语气和似沾笑的眼神里品出一丝无奈来,甚至是有股子悲怆。
司野心头一凛,悲怆吗?
为什么会这样呢?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程斩是封印人,他的任务很明确,就是封印巫灵。他其实是属于那个年代,那个只能在山海经里才能找到的上古时代。
而现在,他寄身于此,怕是孤独的吧。
怪不得传闻中说他独来独往,能跟他有共同话题的首先要接受他这匪夷所思的身份吧,可如今这年代又有几人呢?
司野又倒了点咖啡,再开口就往轻松带了,“你比我强,起码你还有使命在身,我都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你安慰一个人最佳的效果是,你比对方惨。
岂料,程斩慢悠悠来了句,“我知道我比你强。”
司野:……
“不过,”程斩来了个转折,“你也不用自暴自弃,也不是所有人生来都有意义的。”
司野抿唇盯着他。
程斩还没算完,朝着他笑了笑,来了句更狠的,“你知道女娲造人的时候,有不少人造出来就是为了凑数的,哦对,凑数也算是一种意义。”
“艹!”司野咒了句。
这天没法聊了。
程斩眉眼沾笑的,并没因为他口吐芬芳就变了脸色。那笑容里,明显有着对他的安慰。
司野不想聊这个话题了,咖啡杯一放,起身要走。
又被程斩叫住。
司野不情不愿的,没好气,“干什么?”
“你一肚子的疑问解决了吗就走?”程斩慢条斯理的。
还真是。
司野虽说有时候烦他的毒舌和冷淡的性子,但不得不承认,这厮眼睛可真毒。
“现在秦老三的问题解决了,秦三嫂和司迦意还没找到。”司野直截了当说。
秦老三的尸体成灰,司野于心不忍,将其收集,他打算去殡葬那再买只骨灰坛装上。秦老三之前的坟墓不难找,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骨灰没办法交给秦老二,一则他本来就对他俩有意见,二则这种事不好解释。
现下,司迦意和秦三嫂的行踪成了问题,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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