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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阑低眼看他不应声,眼神不那么清明。
燕衡抬手捏住他下颌,往后轻搡,迫使他直视自己眼睛,神情变得认真:“谢兄下次再说这种玩笑话,我可要当真了。”
谢承阑正欲再开口,那头陶易来寻人,简单交代了一些宅子里的活动事宜。最后谢承阑要说的话也就不了了之。
颠簸了一路,当天晚上,燕衡一进被窝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算是个好觉。
对面屋的谢承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裹着夜色,脑子混沌,想了好多事情。从初入庭州再到刚刚笼火下的那一幕,不知道多久,他才睡着的。
第二天等他醒来时,已近中午了。
偌大宅子里,他找了一圈,燕衡不在,陶易也不在,不过多了个方清河,想来是早上已经和燕衡碰过面了。
他问方清河:“王爷呢?”
方清河道:“出去了,山虎跟着的,好像去什么神玄山吧。”
谢承阑忽然想起昨晚自个儿走神时燕衡絮叨的那一番,估计找崔栖他们去了。
他同方清河简单说了几句,便也出了宅子。他不识路,问了一路才找到那个所谓的神玄山。
这名字玄乎,外表却和其他山别无二致。春日里尽是绿意,路上偶尔有几个踏青的人,说说笑笑。这山不大,岔口却多,谢承阑凭着直觉,拐了几个小道。
走了没多久,便是豁然开朗的绿草地,映入眼帘的,可是好大一个跑马场。
不过,江淮人可能生来便喜散漫,比起山中扬马,或许更喜欢湖中泛舟,于是这么个供马儿撒野的天堂几乎没什么人。
不远处的杉树拴着一匹马,旁边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马匹。谢承阑认出那是崔栖,便上去打了招呼。
“四爷?”崔栖有些意外。
谢承阑道:“王……燕六呢?”
“撒欢去了。”崔栖指了指远处渐远的马匹连带人影,正是燕衡。
燕衡周围还奔着两匹马,谢承阑认出靠后的那一匹坐的是山虎,和燕衡齐趋的,是个孩子身量。
“那是……”谢承阑有些不确定。
崔栖道:“小公子”
燕昴。
燕衡带人两圈跑下来,回来见了他,稍怔一瞬。他扯着缰绳原地绕了一圈才翻身下马,身上还背着弓。
“谢兄怎的来了?”
“闲来无事便想着来看看。”
燕衡道:“原本要告诉你的,但见你还房门紧闭睡得正香,便没吵醒你来。”
旁边的崔栖听了,眉毛微妙地扬起一个弧度,戳了戳山虎,悄声问:“他俩……没睡一块?”
山虎一脸莫名其妙,觉得她说的尽是废话,理所当然道:“那宅子那么宽,再来几个都睡得下。就算睡不下,我还能睡地上,总不能委屈王爷和四爷挤吧?睡一块哪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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