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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梅有些不能置信地抬头,看着齐倾墨微阖的眼,最终轻手轻脚退了出去。齐倾墨听到她关上门,才眯了一条眼缝儿看着鹊应:“看出什么来了?”
鹊应从怀中掏出那方帕子,细细看了会才说:“这帕子的确是我的,但我已经许久没有见着了。”
齐倾墨接过看了两眼笑道:“你不记得,我可记得。”
“哦?”鹊应疑惑。
“鹊应,为什么齐倾人跟齐铭会突然找上你麻烦?”齐倾墨很好奇,齐铭突然对鹊应发难,未免太奇怪了些。
鹊应脸上一红,犹豫地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齐倾墨坐了身子看着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很久,叹了口气坐到齐倾墨旁边:“本来这事儿我不想跟小姐你说的,怕你烦心,而且此事太过奇怪了些。”
鹊应缓缓说起,那是前天的事了,她那日去布庄帮齐倾墨挑两匹料子缝制夏日里的衣裳,路上遇见了一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很重,低着头走路行色匆匆,差点把鹊应撞倒在地,鹊应见到那女子身上的一块玉牌颇是眼熟,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那玉牌很特别吗?”齐倾墨支着额头问道。
鹊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玉牌很是名贵,形状也很特别,但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料子却只是中等,我便有些好奇。”
“然后呢?”既然是穿着普通,那玉牌自然就是有人送的。
“我也没想太多,去了布庄取了料子回来,转过街角的时候,却又见到了那个女子,而且还有另一个人。”鹊应回想起当日,看着齐倾墨说道:“那人竟是三公子!”
“齐铭?”齐倾墨没想到齐铭还有这种在外面金屋藏娇的习惯,齐治对齐铭和齐宇管教甚严,从不许他们流连妓院勾栏之所,沽名钓誉他们真是做到了极致,没想到齐铭居然敢在外面悄悄找了个女子,还送了定情之物。
“对,就是三公子,我亲眼看着他把那女子扶上了马车,看上去很是温柔体贴。而那玉牌我也想起来了,是以前三公子经常拿在手上把玩之物,难怪我眼熟。”鹊应显然也吓得不轻,对当天的事记得很清楚。
“看清楚那女子长相了吗?”齐倾墨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齐铭冒这么大的险,要知道这种事如果让齐治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齐治花了那么多心血在齐铭齐宇身上,如果齐铭刚回丰城就冒出点什么桃色新闻,那就真是有趣了。
鹊应皱眉想了会儿,不确定道:“说不好,那女子我总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来她是谁。”
“他们后来去了哪儿?”齐倾墨又问。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他们赶着马车,我手上又拿着布料也追不上,许是那日我发现了三公子的事,又被三公子的手下看见了我,他们这才急着要对我下手吧,或许今日白天三公子本就是来杀我的。”
齐倾墨听到鹊应这么说,心有余悸地握了下拳,如果齐铭真的要杀了鹊应灭口,那鹊应只怕在生死线上擦边了好几次了。要不是鹊应对自己格外重要,齐铭他们不好随意下手,只怕也不会花这么大力气,布今天晚上的局。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齐倾墨很生气,声音也高了许多。
鹊应咬了咬嘴唇,眸了转了转,想避开齐倾墨充满怒气的眼睛,低声道:“我怕小姐你烦心。”
“你死了我就不用烦心了,你要去死吗?”齐倾墨气极,忍不住骂道。
鹊应勾着头不再说话,乖乖在认错,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齐倾墨再也不忍心开口骂她,平复了下情绪,冷声道:“那女子的长相你能画下来吗?”齐倾墨觉得自己必须赶快行动,不然明枪易夺,暗箭难防,鹊应的处境太危险了。
“能。”鹊应跟着齐倾墨学过些笔墨,写字画画都有接触,只画个人像倒不是个多大的难事。
“画。”齐倾墨的话简单明了。
鹊应摊开一边的笔墨纸砚,咬着笔头想了会,边想边画并没有太长的时间,笔墨未干的把画递到齐倾墨面前,齐倾墨拿着画纸细看了会,果然跟鹊应说的一样,有些面熟啊。
“原来是这样啊。”齐倾墨的笑突然意味深长,还带着些阴谋的气息。
“小姐,你认识她吗?”鹊应看她的表情,好奇问道。
“不认识。”齐倾墨折好那张画像收起来,明天萧天离他们应该会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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