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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粗糙的鞋垫磨的。
这具身体也算是自小就被娇养着,平日的穿着不说是多么珍贵,至少也是绫罗绸缎。
眼下不仅穿的是粗糙的布鞋,还踩着它走了不少路,症状可不就显现了出来。
精致的玉足被磨的泛了红,上面还有好几颗透明的水泡,有的已经破了。
谢朝时抵在她足跟的指冰凉,恰到好处的缓解了足上的火辣。
“朝时哥哥?”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阮软有些疑惑。
谢朝时手上掐了个诀,冰凉舒缓的感觉在足上蔓延,刺痛感一点点消失,直到重新恢复一片光洁。
阮软舒服的忍不住动了动脚,足跟在他指骨上轻蹭。
谢朝时突然收回手,阮软脚下落空,一时站立不稳,对着他扑了过去。
手臂穿过他颈部两侧,下巴狠狠磕在他左肩,发出一声闷响。
谢朝时下意识将她拉开,目光看向她的下巴,淡淡。
阮软捂着下巴委屈巴巴,泪花控制不住的冒出来。
“你怎么……突然松手呀?”
谢朝时手指在她下巴处抚过,隔着她捂着的手掌,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他的唇动了动,“抱歉。”
音调毫无起伏,难免让人怀疑他是否诚心,不过像他这样的性格,应该也不会说一些场面话。
眸中酝酿的水雾还来不及落下,阮软松开紧紧捂住下巴的手掌,上面一片光洁柔嫩。
她眨了眨眼,将眼中的泪意逼回去。
“朝时哥哥,你看上去好瘦,没想到肩膀上的肌肉这么硬。”
她眼神有些懵,像是还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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