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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软动了动脚,坠着的红跟着漾来漾去。
“喜欢吗?”嗓音磁性微哑。
亓官曜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眼底带着满足还有藏得极深的占有欲。
她的目光从足链上移开,落到亓官曜身上。
笑得眼眸弯弯,形似月牙,“喜欢!!”
亓官曜轻笑一声,手掌抬起欲要揉她的发顶,“喜欢就一直戴着。”
阮软偏头躲过,鼻子皱了皱,绵软的声线中带了点明显的嫌弃。
“你都没有洗手。”
亓官曜恶劣的上前,作势要揉上去,“怎么连自己也嫌弃?”
阮软气恼的瞪他一眼,仰着身子躲避。
“我不管,你不许过来。”软绵绵的毫无威胁力,听着倒像是在跟他撒娇。
亓官曜倒不是真的要强迫的揉上去,不过是看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样子,忍不住逗弄一番罢了。
哪敢儿真把人惹着了。
他适时收回手,阮软才停止后仰的动作。
亓官曜看着她道,“娇娇,你等我一会儿。”
就见他出了帐篷,在外面吩咐了些什么。
阮软坐在床沿,晃着脚等他。时不时看下闭合着的帐门。
方才的睡意又沾上了她,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泛出泪花。
眼睛水汪汪的,有些涣散。
直勾勾地看着帐门处,仔细看却没有焦距。
视线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时,阮软才晃了晃脑袋,慢慢清醒了一点。
“你来啦。”还是带着倦意。
亓官曜端着一个铜盆走过来,上面还搭着一块白色的布巾。
走动间盆中的水微微泛起涟漪。
他听出了阮软的倦意,从容的步伐扩大,大步走到她的身边。
轻哄道,“困了就先睡吧,只是想要替你洗脚而已,睡着了也可以。”
阮软倚靠在床头,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当真闭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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