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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萍,今天想吃啥呢?”
白丽芬听了两耳朵的操蛋话,心头很不舒服,但也不想回来学说给妹妹听,尽管妹妹的事情,自己也不是全部知道,但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理解。
“姐,你还是叫我圆圆吧,不习惯。”
圆圆正在清扫院子,看见姐姐回来了,放下扫把,过来接小篮筐,白丽芬不让她拿,放在一边,再将篮筐放下。
“是、是,脑子里想着又给喊出来了。”
白丽芬歉意地说道。
“地里的活计我让宝林帮着做吧,你就别老往那边跑了,怪辛苦的,锄地男人更有力气些。”
走到大门口的圆圆已经听到河对岸凤英两口子的吵架声了,不难想想,喜欢翻旧事的凤英已经将自己骂了多少遍了。
齐哲走了,凤英笃定地将两人分开了,圆圆是仇人,齐哲是恩人。
“好、好,给你炖小瓜排骨汤吧,找了个露水瓜,都能吃了呢,是早些时候你们种下的。”
白丽芬赶紧拿了东西往里走,不想让圆圆听到那些难听话。
“姐,我不在乎那些。孩子是我一直想要生下的,是我的美好不是什么灾难,孩子的父亲暂时离开了,我不知他还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但都不重要,孩子生下来无论如何都会陪着我。”
圆圆淡然一笑,将小半筐豆子挪到一边摘起来。
“我知道,圆圆。我十六岁就嫁人了,明儿他爹是我在放牛的时候认识的。打小没有进过一天学堂,现在认识的几个字还是明儿上学后教我的。十四岁就承担起了一个主妇的角色,母亲生了弟弟后身体就没好过,成了药罐子,每天到山上挖各式各样的草药吃,病急乱投医,也许是吃药给吃得越来越不好的。
我不仅得操持着家务帮着照顾弟弟,父亲卖孩子卖得太过顺心,醉心于做生意,贩牛贩马,但都是赔本的生意,全是负债,每年庄稼还在地里,债主就来守着,抢先收了去,我们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弟弟吃不够,长得很矮瘦弱,小时候也时常生病。
我每天得赶着大骡子到山上砍柴卖,附带着放牛。就在山上认识了明儿的父亲,他大我五岁,每天准时到路口等我,带着给我的干粮。说来奇怪,身体好像就是在那几个月的时间里突然长高了。
他心疼我,让我明白,终有一天我不再愿意给他们当牛做马了,也会像三个妹妹一样,下落不明各自天涯。就这样,在十六岁的尾巴,他家带着媒人上门,却拿不出像样的礼物。父母一看那情形断然就拒绝了,家里少了我这劳力,一家老小更是没有办法过日子了。
他们一家像以前一样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我的家门。心中萌动的情感,终于使我下定决心,趁着父亲外出找牛,母亲带着弟弟去街上看病的当儿。换了最好的衣服到山上去找他,跟着他回了家。
公婆对我这白捡的媳妇很是得意,但并不珍惜,而是也想要我为他们家当牛做马。次月就发现自己怀孕了,丈夫态度坚决要分家,不让他们使唤我。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光,日子依旧清贫,但有人关心有人疼爱,我就很知足。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理解你,要不是有个孩子支撑着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来见你了。”
白丽芬坐到一边,帮着摘菜,说着自己的过往。
“以后就不去说那些事儿了,都过去了,心里舒坦自在胜过任何良药,除了没药可以医治的疾病。”
圆圆没有答话,做着手里的事儿。白丽芬淡然地说道。
“姐,你说我们的命是不是一开始就被写好了,就是要苦的。”
圆圆忽然抬头看着姐姐问道。
“这叫做先苦后甜,明儿她爹痛苦了那么些年,终于解脱了。我们娘儿两个呢找到了世间真正把我们当做亲人的人,也不再为活下去担忧了,就很知足的。你呢,也很好,就是老天让人等等,那就再等等吧。”
白丽芬笑笑地看着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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