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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甩掉的梦魇,又回到自己脑海里,礼祥岂愿如此?必须要灭了秦墨。
焦寒也同样如此,自从艺术节过后,人们不再关注街舞社,以前风光的焦寒,现在也成了普通人,他也想看着秦墨消失。
焦寒扬了扬手机,“秦墨,我已经把你在天台的消息,告诉了洪家,你休想跑了。”
徐嫣急的都快哭了。
没想到,礼祥做事竟这么恶心,好歹秦墨也是华海的同学,他竟丝毫不留余地。
徐嫣咬着红唇,用力晃着秦墨的手臂,“秦墨,你快跑啊!这里我给你拦着,你快跑!快跑啊!”
秦墨只是淡笑着站在原地,渐渐从黑暗的角落走了出来。
看秦墨风轻云淡的神色,礼祥恨透了秦墨这副表情,为什么他可以做任何事,都如此从容不迫?为什么他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秦墨,你不怕死吗?”礼祥咬牙切齿的问道。
秦墨淡淡看了礼祥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礼祥,你知道人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礼祥怔住神情。
秦墨继续道,“明明你可以活得好好地,偏偏一次次过来找死。”
礼祥气的扬天长笑,“秦墨!死到临头你还该嘴硬,到时候,洪家折磨死你,别说我没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眼看洪家一点点逼近,徐嫣焦急的推着秦墨。
“你快走!你别这么自大了!你快走好不好?就当我求你了。”徐嫣哭喊着。
秦墨轻轻抓住徐嫣的手,一字一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你仔仔细细看好了,我秦墨,没你想的那么弱不禁风。”
完了,他自大的毛病又犯了!
徐嫣心如死灰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再劝说,天台上,只能听到礼祥和焦寒两人张狂的笑声,对于接下来的一切,两人最为期待,他们盼秦墨死这一天,已盼了很久了。
礼祥甚至拿出了手机,准备录像。
他要把秦墨被杀死的画面记录下来,然后告诉华海的人,如今的秦墨,在燕北多么的卑微、多么的不堪,他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激动的颤抖。
这时,天台的门被轰的一声推开了。
一群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男女女,走上了天台,浩浩荡荡,大概三四十人,黑色中山装显得如此严肃,中山装上'洪'字的标识,证明了他们在燕北的身份。
洪家族人,三十多人,全体出动。
为首之人,苍苍白发,步履稳健,精神抖擞,全然看不出已是七十高龄的老者。
“洪家主,我叫礼祥,是我替你抓到了秦墨!”礼祥激动鞠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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