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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我只想找到小蚊子。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生意。
有混子拦我,被我打了。打架越来越厉害,寻常人单挑根本打不过我。一个房间的门拉不开,我一脚把门踹开。一个赤裸身体的男人和女人正在那运动,看到他们运动,我心里一阵恶心。女人吓的尖叫,男人也吓的脸色煞白。
有个混子力气很大,他一把将我拽了出去。那混子看着有点眼熟,他是宁哥的手下,是宁哥手下的金牌打手。看到那混子,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宁哥是雷哥的结拜兄弟,我们以前没事的时候经常跟宁哥玩。
跟雷哥一样,宁哥身上的纹身也很多。他的身上除了脸几乎每个位置都纹满了,醉后,他常常给我们显摆他身上的纹身。
“张明明,你干几把啊?”混子很生气,他不明白我好端端的来宁哥场子闹什么事。
心里气的要死,我问那混子,“小蚊子呢?”
说到小蚊子,混子不说话了。看着他的眼神,我懂了。同时开始恨他,恨宁哥。他和宁哥,我们都是一个乡的。不光他们,小蚊子也是我们一个乡的。为了钱,他们竟然连小蚊子在他们场子卖都不闻不问。
觉得他们的心很黑,他们的心黑透了。
“张明明,你要是来玩,我给你免费。你要是闹事,这里不欢迎你。”混子咬了咬牙,指着我说。他身边好几个混子,全都嚣张的看着我。
“小蚊子我要带走。”我看着那混子说。
“小蚊子是我们这最红的技师,你不能带她走。”混子板着脸看着我。
最红的技师?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看着混子,我笑着问他,“如果我非要带小蚊子走呢?”
“呵呵。”混子笑了,他身边的几个人都笑。笑声很刺耳,为了利益,我们的关系一瞬间崩了。
我指着混子说,“一个小时后,我把你场子砸了。”
“张明明,别以为有雷哥罩着你你就了不起。宁哥是雷哥的好兄弟,这里还轮不到你撒野。”混子冷笑着对我说。
“行,你等着。”指着混子我点点头,走出了他们的足疗城。
拿出电话,我叫了所有的兄弟过来,同时还叫老三带上喷子,叫老四和封涛带上手枪。宁哥和雷哥是好兄弟,他们实力旗鼓相当。宁哥在这一片混的很好,他是色情业做的最好的几个老大之一。关系好时,他们会笑着叫我弟弟。但此时闹崩了,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个小比崽子。
心中有一团火,整个身子如被火烧一般。愤怒,压抑,我要将宁哥的足疗城夷为平地。
混子知道我说到做到,他知道我说砸场子一定会砸。他叫了很多人,他带着人站在足疗城门口冰冷的看我。我也冰冷的看着他,一场内斗一触即发。
封涛他们都来了,老三穿了一件长袖衣服。他的袖子里有东西凸出来,混子看到老三袖子里的东西脸色变了。混子问我,“张明明,你是不是真的要打?”
“你让小蚊子出来,今天什么事没有。如果你不把她交出来,我砸了你的场子。”我指着宁哥恶狠狠的说。
出来混都是要面子,如果混子就这么把小蚊子交给我,恐怕他以后也没法混了。用矮骡子的话说,我们是同门。但如今,我们已不算同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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