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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9:00pm。
所罗门地区,依旧如白昼一般,明亮,繁忙。行走在大街小巷间,鼻腔里、耳孔中、舌尖上,都能闻到、嗅到、尝到那些混杂着食色男女们骚动的、狂热的荷尔蒙。在霓虹灯下,觥筹交错间是你来我往的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在灯光背面,欲望的秃鹰则正孜孜地寻觅着腐肉的气息。而这一切都被包裹在一种叫做“欣欣向荣”的信息流里,没有人会质疑繁华的背后是什么,哪怕淌着的是自己的鲜血。
千子身着一袭露背、低胸的红色晚礼服。在夜色中,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衬得更加细腻和柔滑,束紧的腰身使她原本修长的身姿变得婀娜,变得妩媚,宛如微微摇曳在夜风中的杨柳,不禁让人看得心神摇晃。即便胸前没有豪放的风情,但那若隐若现的一条浅沟,自有其羞涩的风韵。
在千子的理念里,温柔,永远都是女人的第一把利刃,其次才是暴力。特别是对一个物质生活单调的独居男人,潜藏在他们身上的欲望最容易成为女特工的突破口。这也是为什么s国闻名遐迩的情报机关“暗香”,能在k国如鱼得水的重要缘由。
今夜,格雷斯集团会在凯撒酒店举办一场年中舞会,几乎所有正式员工都会参加。毕竟谁都不愿意放弃一顿免费的饕餮盛宴。对于很多男性而言,这更是一场不需背负爱情和婚姻枷锁的猎艳场。这也让千子的潜入变得极为便捷,因为美丽的皮囊是最好的通行证,连她提前伪造的证件也没有出手的机会。
千子径直走进舞会的大厅。她并不希望自己一出场就成为所有人的焦点。于是,她沿着舞厅的最外侧,快速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一边环顾舞会的情况,一边快速搜寻着任务目标——费利克斯。
不一会儿,她就找到了正端起一杯香槟的费利克斯。瞧他不起眼的模样,精致的意大利外套里搭着一件折扣品的白衬衫,配着一根艳俗得不搭调的领结,看上去一身的奢侈品牌,却穿成了舞会服务生的样子。再看他左顾右盼的急切样和写满脸的性冲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活在公司的最底层。大部分有点姿色的女人都不愿多看一眼,他们更乐意集结在集团高管的附近,这便让千子有了可趁之机。
她朝着费利克斯轻轻地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很快,这个正担心会孤独一晚的男人接收到了千子释放的信号。他变得精神抖擞,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得到这般尤物的青睐。费利克斯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他渐渐加快脚步,丝毫不顾及杯中的香槟是否会因为他加快的步伐而溅到衣袖。
千子将费利克斯引到舞厅的小阳台,主动地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酒杯:“您好,我是玛蒂,新来的财务专员。”
“我是费利克斯,投资部的理财顾问,很高兴认识你。”费利克斯的眼光在千子的身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纵跃,仿佛这里处处都是值得饱览的无限春光。
千子很难想象,一个如此禁不起诱惑的男人,竟然要劳驾中情局的特工出手。即便自己还是一个新人,但这等人物对她而言,仍然让她觉得自己大材小用。
千子轻轻地靠近他,时不时地微微弯曲膝盖,温柔地磨蹭着费利克斯的双腿,或在谈笑间,装作不经意地用手拂过他的肩胛骨,轻柔地搭在他的肩上。费利克斯的呼吸在撩拨下变得急促。当千子进一步贴近他时,就已经能感觉到他明显起伏的胸膛。不一会儿,费利克斯就完全褪下了绅士的皮囊,虽然他的右手仍然勉为其难地举着酒杯,但左手则趁兴绕到千子的后腰,用指尖轻轻地在腰间划着圈圈。即便隔着一层丝布,千子腰间的柔软和灵动的弹性,仍然让费利克斯欲罢不能。
千子很解风情地将酒杯放到阳台的一边,双手趁势搭在费利克斯的肩上。她的计划很简单:在她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里藏有一根细小的针刺,针刺上则涂抹着中情局的“审问剂”,只要轻轻地在费利克斯的脖子上扎上一针,这些剂量的审问剂会让他致幻五分钟。而这五分钟足以让千子确认费利克斯的身份,以及他是否隐藏了对中情局具有价值的秘密。
费利克斯左手小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这让千子感到收网的时机已经成熟。她舒展手臂,一只手轻点费利克斯的胸膛,戴着戒指的手则趁机游走到他的颈间。任务就要结束了,千子的笑容随着心声的雀跃与欢呼而变得更加妩媚。千子自信,没有一个男人能经受这样的挑逗和诱惑。她的双眼因为这份自信而变得更加熠熠生辉,仿佛在这对明眸里就能触摸到即将到来的温柔乡。
就在这时,费利克斯将头凑到她的耳边,呼着热气低沉地说道:“怎么只有你,那个让你讨厌的卷毛侦探呢?”
“侦探?什么侦探?”千子心里一惊,但仍然强作镇定地答道:“这里只有我?哪里来的侦探?费利克斯先生,你是在说笑吗?”
突然,在黑夜中,千子感到眼角的视线里有一格白光忽闪忽灭。千子用眼角的余光循光望去,只见舞厅阳台对面的富顿大厦不知何时出现一盏闪烁的白灯。显然有人在一间办公室里不断地开关着室内的顶灯。
“长闪,短闪,长闪,长闪,长闪,短闪。”千子立刻注意到了白灯闪烁的频率,这是按照摩斯密码规律进行的闪频,意为——
“careful!(小心)”费利克斯准确地说出了这串摩斯密码的译文。
千子感到危险的气息已经将她团团包围,她一边打开戒指的机关,一边仍然娇媚地弥补着已经被戳破的谎言:“费利克斯,你是不是喝醉了,你让我小心什么?小心你么?”
这时,富顿大厦那格闪烁的白光又忽然改变了频率。但费利克斯似乎早已洞悉千子的计划。他突然抓住千子的左手,阴森森地笑道:“玛蒂,或者我应该称呼您为千子小姐,你们中情局的女人都是那么心急吗?不如先看看艾利克还想和你说些什么?”
“艾利克?是他?”千子心里一沉,脱口而出。在她的人际关系中,只有这么一个叫做艾利克的卷毛侦探。
“当然,他可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侦探。不然~难道你还指望卡斯特局长亲自来营救你?”与千子的吃惊相反,费利克斯微微地耸了一下眉毛,他似乎对自己的到来了然于胸。
中情局有叛徒!
千子强烈地感觉到,今夜的这一切仅仅是水面上的一圈涟漪,更深层的真相可能还隐藏在深水下的漩涡之中。但真相无论如何,首先,今晚她必须活着离开。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揭开这里所有的疑团。
这时,舞厅里开始响起优美的华尔兹。淡黄色的灯光下,随着音符的节奏,男男女女的灵与肉翩舞着、激荡着、交融着。唯独从阳台门缝里渗出的乐声和灯光,在转瞬间就变得惨淡、喑哑。千子暗暗地扭动脚踝,她不清楚在这乐声和灯光都无法伸及的角落里还隐藏着多少个未知的敌人。但机会只有一个,她一边佯装拼死挣扎般地扭动被制住的左手,一边微微地踮起右脚尖,弯曲右臂,无论任何一击,只要将他击昏,挟制住他,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富顿大厦那格殷勤的白光又以不同的频率开始闪烁,费利克斯仍然摆着一副轻松得意的笑脸:“噢,你真幸运,难得看到艾利克会对一个女人能保持到这种程度的耐心,或许你应该放松一下你的肌肉,好好看看他说些什么,毕竟这将以他的生命为代价。”
“是吗!看来我能喘气到现在,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的慈悲和宽容?”千子寻找着机会,等待费利克斯最放松的那一刻,但她也为艾利克感到担忧:用摩斯密码闪灯,无疑会完全暴露将他的位置。
这时,费利克斯微微一笑,千子感到自己的后腰似乎被什么轻轻地扎了一下,顿时如洪荒般的无力感沿着神经迅速地侵袭到每一寸肌肉。千子感到最后的机会如同握在手中的细沙,正迅速地从指缝间流走。千子仍然不肯放弃地用右拳击向费利克斯的腹部,但是这种绵软的力道无异于自取其辱。
“我真喜欢你这种小野马的劲儿。”费利克斯一边捋着千子额上被拨乱的头发,一边在她耳边呵着气地挑衅道。
千子无力地瘫软在费利克斯的肩上,任由他的挑拨和讽刺。富顿大厦的那格白光仍然不厌其烦地闪烁着,仿佛应和着舞厅里华尔兹的节拍,短,短,长~短,长~。
“re……retreat!(撤退)”千子感到自己的神智开始模糊,不由自主地从牙缝里费力地挤出这串莫斯密码的译文。
费利克斯对着阳台做了一个手势,接着顺势拦腰抱起千子。在被抱起的那一刻,千子看到富顿大厦的那格白光突然熄灭,紧接着几处狰狞的火光无声地闪过,在黑暗中转瞬即逝。
随着富顿大厦传来一声“咣”的玻璃破碎声,被子弹击碎的玻璃片在空中倒映出死鱼眼般灰暗的圆月,仿佛冷冷地洞视着千子破灭的希望。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那个可能已经倒在血泊里的侦探又是什么人……所有疑问或许都将在黑夜中随着华尔兹舞曲的尾音而归于沉寂。千子在闭上眼的那一刻才彻底明白,碍事的不是这个面目可憎的邋遢侦探,根本就是自以为是的自己。原以为自己才是这场角斗的主角,但事实证明,自己亲自布下的罗网却成了他人狩猎自己的工具,真是莫大的讽刺!
这时,只见费利克斯的脸上升起一副阴森鬼魅的笑意。他突然抱着千子转身,朝着那格玻璃窗庄重地鞠了一躬,既像是在悼念一位故人,又像是在嘲笑一个弱不禁风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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