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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一满脸严肃地回答:“我的出身其实并不像刚才莫评委说的那样‘出身名门’,其实我从小在农村长大,我的祖父是一个赤脚中医,他的医术其实也不算很高明,只是略高于普通的赤脚医生。”
“我的父亲因为某些特定的原因不愿意跟我爷爷学医,我是我们家族里唯一一个肯跟着我爷爷学医的人,因此,他对于中医的现状非常的担忧。”
“有一次,他偶然看到一份报纸说岛国的一位企业家,将小柴胡汤做成了售卖,当成治感冒的良药四处推广,从而获得了非常不错的销量。”
“他当时很气愤地告诉我,小柴胡汤是能治感冒,但是我们都知道感冒也分成风寒感冒和风热感冒,两者症状完全不同,用的药也完全不同,怎么可能是一剂小柴胡汤就能全治的?果然,没多久,就暴发了很多的医疗事故。”
“上个世纪初,西医进入我国后,就以极为强横的姿态压得中医喘不过气来,据统计,一九二八年的中医从业人员是二十八万人,到如今,我们的人口暴涨了至少三倍,中医的从业人员却没有一点增长。”
“我爷爷说,我们中医同样能治大病,治急症,还是能调理西医治不了的病,凭什么我们中药医就要被西医压着,凭什么中药就不能走向世界?他让我学好英语,把中药卖到全世界的各个角落,让世界上其他国人的人都知道中药是我们国家的!”
她这话说完,再次赢得了一阵掌声,却把莫飞燕恶心的不行,顾唯一的这番话其实是有些讨巧的,改革开放后,外资进来,同时国家也希望我们的民族企业能走向世界!
苏听雪和苗碧湖也热烈的为顾唯一鼓掌,她们都知道顾唯一认真学中医,却并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张教授和薄教授都点了一下头,她这话里有民族大义,也有她的坚持和努力。
张教授问她:“你说学英语是为了将中药推出国门,但是据我所知,光过了语言关,却没有中药的知识的话,你和岛国人卖药是没有本质差别的。”
“张教授说得对,所以我也在努力学生中医的各方面知识,说句托大的话,我如今对于中医也算是略懂了些,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在这里说句题外话,张教授您应该到每年的秋天都会犯咳嗽,一咳就是三个月,直到入冬才会缓和,我说的对吗?”顾唯一笑着问。
张教授有些吃惊,却并没有点头,薄教授是知道张教授的这个毛病的,而这事张教授从没有对人说过,所以顾唯一不可能知道。
薄教授心里对顾唯一也有好奇,却知道这比赛的时间短,题外话也不能太长,于是他又问顾唯一:“你说你学好英语是为了卖中医,那么为这件事情你都做了哪些努力?”
顾唯一笑着说:“说到这件事情,我有些汗颜,因为年纪的缘故,所以这件事情我做得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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