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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风正常的能吃能喝能跑能跳能精确射击,可是一旦病发,他就会瞬间晕倒,丧失各种能力。
这病比他之前犯的那病还让他犯愁,之前他得的病至少检查报告上能看到异样的数据,然后身体也会呈现出各种不适应,全身会痛,会抖,会乏力。
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有病,但是他会晕倒又是不争的事实。
顾唯一看着他有些无措的坐在病床上也有些心酸,她知道他原本打算教完他们这一期的学员后就继续执行任务,突如其来的病最不能接受的人应该就是他自己。
他本应是天空飞翔的鹰却愣是被疾病拖着只能在地上慢慢行走。
她安慰他说:“花教官,你不用担心,有我师父亲自出马,不管你的病情有多难缠,他都能药到病除!”
花知风扫了她一眼说:“我不求药到病除,我只求你能天天按时训练,也是你没有军籍,要不然早把你开除了。”
顾唯一嘻嘻一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当时没有从军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这件事其实是花知风的怨念,顾唯一知道,但是她有她的坚持。
邵逸之冷着脸说:“我把脉的时候不要说话。”
顾唯一忙捂住嘴,邵逸之这一次给花知风把脉足足把了有十几分钟,然后细问了花知风一些问题,他都细细回答了。
邵逸之问完之后坐在那里沉思,顾唯一知花知风的病也算是难到他了,便也乖乖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苗碧湖拎着一篮水果走了进来,她看到顾唯一有些意外,再看见邵逸之时眼里就满是惊讶:“邵先生,你怎么在这里?”
邵逸之扫了苗碧湖一眼说:“我徒弟接手了个病情有些特殊的病人所以就过来看看。”
苗碧湖四周看了一圈后只看见顾唯一,并没有看到她周业恒,她知邵逸之的脾气,此时也不好问,只说:“这样啊,那倒是巧了,您这些年都去哪里呢?我找您找了好多年了,没料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您!”
顾唯一听到苗碧湖的话有些好奇,听起来苗碧湖似乎和邵逸之的交情不浅。
邵逸之淡声说:“我做了教书匠。”
他说到这里余下的话也就不再多说,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苗碧湖也不介意,只说:“教书挺好的,挺适合您的,我之前听说了您封针的事,今天见你重新为人看病,这可真是一件好事。”
她说完对花知风说:“有邵先生帮你治病,你很快就能大好起来。”
花知风和宁意卿是好朋友,又是宁北川看重的人,所以苗碧湖在听说花知风病了住院之后,就亲自过来看他。
至于站在邵逸之身边的顾唯一,她就不太想说话了,反正宁老爷子也不在这里,她也就不需要给顾唯一好脸色看。
顾唯一被苗碧湖无视也不生气,她轻声问邵逸之:“师父,你有头绪了吗?”
邵逸之点头:“有大概的方向,但是不是太确定,要试一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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