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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错面色沉凝,话说的十分缓慢,带着隐隐的叹息。
“你想娶她只不过是种执念,只想将她栓在身边一辈子,你根本不懂什么才叫夫妻之情,又不通七情六欲,何必执着于此?”
赤淆也在塘边坐了下来,郁郁道:“谁说我不懂?”
赤错嗤道:“你懂?”
“我当然懂。”
赤淆撇着嘴道:“我又不是没去过人间,什么事情没见过?”
“这么说……”
赤错转头看他,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道:“你去听人家墙角了?”
“听什么墙角,我都是直接进去看的。”
“你看了什么?”
赤错觉得奇怪了,赤淆说的若是与他说的是同一件事,怎么会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
他这个徒弟虽然鲁莽狂傲,不通事世,也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吧。
赤淆拧着眉道:“当然是看人家洞房啊。”
“……”
赤错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直勾勾瞪了赤淆好一会儿才道:“人家洞房你就一直在一旁看着。”
“对啊。”
赤淆翻了下眼睛,觉得赤错表现的太过大惊小怪了,枉他自觉见多识广,这么一点小事便好像多了不得似的,嘁!
赤错仍是直着眼望他,喃喃道:“所以你也动了情、欲?想与王女……”
“怎么可能!”
赤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愤然瞪着赤错道:“你一把年纪了怎的如此龌龊,我怎会对南歌做那么恶心的事!”
“恶心?”
赤错摸了摸没胡子的下巴,觉得这个词很应该深入的探询一下。
男女之事恶心么?
赤淆拧着眉道:“两个人脱光了衣裳在一起颠来倒去还不恶心?”
“……”
赤错眼睛瞪的老大,见鬼一样瞪着赤淆,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一口气来,嗤的笑了一声,随后便不可收拾的大笑起来,笑的老眼之中泪花闪闪。
他早知道赤淆就是个一根筋的浑人,没想到他还是一朵旷世少有的奇葩!
原以为赤淆拼着大逆不道也要娶南灵歌,多少也带有男女之欲,更多的可能是征服之欲。
结果呢,他就是单纯的想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
有意思么?
赤错止不住的大笑着,赤淆则是拧紧了眉毛,凶巴巴瞪着赤错。
因为赤错的性格,赤淆从小便不怕他,顶撞都是小事,时不时还与师父大打一场。
打得过打不过是另一说,反正各自都不留手就是了。
早些时候赤淆时常被赤错揍的下不了床,慢慢打成了平手,之后赤错便不肯再与他动手了。
毕竟师父要是让徒弟给揍了也太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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