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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欢走进书房,看见里面站了一群人,个个的神情都很疲惫,眼底泛着淡淡的乌青,却依然盖不住眼中的愤怒。
江昱、绿衣、张若若等人都在这里,他们围在延虚道长身边,将延虚道长挡得严严实实。
江昱火冒三丈地撸起袖子想要动手,绿衣挡在他面前,劝道:“江兄,你不要冲动啊,他死活不开口,你就算打死他也没用!”
江昱一脚踢在桌腿上,生气地说道:“审讯他好几个时辰了,各种手段用了个遍,一个字都不说,皮真硬!”
张若若扯了扯他的袖子,“岁欢来了,你冷静一点。”
他扭头看到江岁欢以后,瞬间恢复了谦谦有礼的模样,声音也小了下来,“岁欢,你忙完了?”
江岁欢累得不想多言,只是“嗯”了一声。
她衣裳上有大片刺眼的血迹,而且因为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她的眼眶红红的,里面布满了红血丝,这么久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嘴唇干得开裂。
顾锦皱了皱眉,心疼地倒了杯茶递给她,问道:“你从白天一直忙到现在?没有休息吗?”
“没时间休息,伤者太多了。”江岁欢喝了口茶,道:“还好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已经将他们都救活了,接下来好好养伤即可。”
顾锦道:“我去让莹桃烧盆热水,你等会儿泡个热水澡,再去好好睡一觉。”
“不急,我想先看一看延虚道长。”江岁欢摇了摇头。
“好。”顾锦抿了抿唇,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拒绝江岁欢的任何一个要求。
人群腾出了一个空位,江岁欢走了过去。
只见延虚道长跪在人群中间,浑身是血,他垂着脑袋一动不动,似乎晕了过去。
他的手脚都被麻绳绑住了,用的是绞刑结,这种绳结越挣扎就会勒得越紧,麻绳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肉里,可见他刚才剧烈地挣扎过。
不仅如此,他的脖子上也套了一圈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穿过房梁,被一个身强力壮的暗卫牢牢握在手里。
这是一种很残忍的刑罚,只要暗卫用力往后拽,套在延虚道长脖子上的绳子就会收紧,将他整个人都提起来,悬在半空中。
绳子是缎面和棉花制成的,勒不断他的脖子,但会让他瞬间陷入窒息,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直到他陷入濒死,暗卫才会松开手,让他重新掉在地上。
这种刑罚只会用在重刑犯身上,不管嘴再怎么硬的罪犯,如此反复几次也会受不了,一股脑儿地把该招的全部招出来。
曾经有个人硬生生地撑了七次,打破了以往的所有记录,撑到最后,他七窍流血,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排泄物。
而延虚道长只是脖子磨红了一圈,看起来不算很严重,江岁欢随口问道:“他撑了几次?”
江昱又气又无奈,说道:“十七次。”
江岁欢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说道:“可他看起来还好好的,当真撑了十七次?”
“是啊,千真万确。”江昱看到延虚道长就觉得心烦,说道:“要不说他皮硬呢,寻常人要是这么来上十七次,早就歇菜了。”
绿衣摸着下巴,“啧啧”地说道:“这老头儿简直不是人。”
江岁欢疑惑地问道:“那他身上的血是哪来的?”
江昱扯开延虚道长的衣领,露出两边的锁骨,锁骨上有两个白色圆点,鲜红的血慢慢从白点下面渗出来。
江岁欢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顾锦解释道:“那是锁魂钉,用蛇骨制成的。”
“将锁魂钉钉在他的锁骨、手腕、脚踝等处,就可以让他动弹不得,同时承受万箭穿身的痛苦。”
江岁欢听得十分痛快,道:“活该,他作恶多端,死了太便宜他,应该让他好好感受一下痛苦的滋味。”
听到江岁欢的声音,延虚道长突然动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
他的脸和在关南城遇见时一样,只是比那个时候又老了许多,脸上布满了沟壑似的皱纹,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老伯。
但普通的老伯可不会同时将五十多个人打成重伤。
他和江岁欢对视以后,突然声音嘶哑地问了一个问题,其他人都没有听清楚,绿衣用脚尖踢了踢他,“哎!你大声点再说一遍!”
唯有江岁欢脸色一变,说道:“不必,我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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