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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饼与王二狗找遍了整个道观,空无一人,但是与村里情形不同,道观被整理过,是收拾了东西,有准备的走的,连祖师爷的牌位也带走的,这就是说这次离开,虽然可能事出突然,但至少不是被人强迫带走的,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炊饼,今日天色已晚,我等暂且休息,明天天亮,咱俩再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以师伯的修为跟心性,想让他知难而退怕是很难,也肯定会知道我们会回来找他,再仔细找找,许有师伯他们去向的线索。”王二狗说道。
“嗯,好。”这几日遇到的事弄的心力交瘁,再加上今日赶路,确有些疲累,王二狗提议先休息,炊饼也没有异议。
翌日,天刚微亮,炊饼与王二狗就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后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查看了道观,所有的塑像都被转了方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异常。
“炊饼,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塑像的朝向,都是不同的?”王二狗转身问炊饼。
“确实,朝向各有不同,你这么一说,好像方向是―――”经王二狗一提醒,炊饼突然意识到什么。
“先天八卦!!!”
“先天八卦!”
二人同时说到,确实,如果将道观看做一个先天八卦的局,所有塑像原本应该都朝坤位,现在王灵官朝向了艮位,吕祖朝向了坎位,三清分别是震,离,兑,还有乾位,巽位没有朝向。
“如此说来,还有三个方向,难道师父跟师弟们是按三个方向走的?”我心里有疑惑,师父平日里看起来虽玩世不恭,但大事却从不糊涂,而且对徒弟们极好,应该不会让他们几个师兄弟分开走。
“应该不是,”王二狗这心思,让炊饼甚是佩服,“你想想,原本塑像都是坤位的,为何要全部动?”
“你的意思是,观里塑像不足,师父此举是为了告诉我们,他们是朝坤位走的!”茅塞顿开!!
“没错,我们就按这个方向去寻,定能找到师父他们。”王二狗很肯定的说道。
他二人未有迟疑,收拾完东西就直出大门向南而去。
因为追不到无尘道长他们,他二人一路上不敢多歇息,更是加快脚程一路披风带月,冒风而行,就这样,赶了得有十几天路程,这一路上遇到过好几波义军跟官军,还有几次二方相遇起了冲突,义军毕竟没法跟正规的官军相比,何况这官军统领还是大名鼎鼎的孙传庭和卢象升,不得不说这乱世,道士打扮还真是帮了他们不少忙,两方遇到都很是客气,义军甚至还给了些干粮,只是仍未追得无尘道长他们,炊饼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追错了方向,但王二狗很是笃定,线索就这么点,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追下去。
一日,临近周至黑水峪时突下大雨,雨势之大遮天蔽日,人在雨中目不能知,二人无奈之下躲进一山洞,多日来的奔波让炊饼身体很是乏累,在洞里生起火后,他坐在边上困意袭来不觉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被洞外杂乱的脚步吵醒,随后进来一人,不是他人,正是之前那“闯王”―――高迎祥!
他还是那般白衣白袍,手持一方宝剑,剑上满是血渍,头上没了白色顶头巾,头发甚是凌乱,左腿上鲜血淋漓,看来是受了伤,进洞来发现有人,先是一愣,看到是他二人,似有犹豫,思虑再三还是进来了,在篝火边坐定,将宝剑放在一旁,开始处理左腿的伤。
“想不到与二位小道长还挺有缘分,某穷途末路之时得见二位,也是一桩幸事。”高迎祥一边包扎伤口一边说道。
看到高迎祥如此模样,二人心中已知他兵败,炊饼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高迎祥见他二人未说话,叹了口气:“想起那日临走时小道长与我说的话,悔不当初,今日兵败方知,道长神通。”
炊饼转眼看了看王二狗,当日虽已看出他不日将有血光之灾,今番见他如此,却也于心忍,高迎祥此人,颇有侠义之气,若非乱事,恐也可有一世侠名,故而安慰道:“当日我与师兄皆看出将军不日将有劫数,然师兄不忍看将军麾下将士蒙此大难,最后几句提醒,实有泄露天机之嫌,将军若听得,则是将军福报已至,若未听得,实乃天命如此,将军不必介怀。”
高迎祥闻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往后靠在一块石头上,“某早些年贩过马,行过商,种过地,习过武,原本也想除暴安良,行侠仗义,却不想崇祯元年,天下大旱,地方官不赈灾还则罢了,居然加重赋税,乡亲们代代种地为生,天灾人祸无以为生,与其坐而饥死,何不盗而死,我与同乡五人揭竿而起成立义军,一呼百应,短短几个月,迅速集结了数万人,我等攻城拔寨,杀贪官救灾民,何等的快活,崇祯三年,我与自用,自成,秉忠等合成三十六营,底下将士20余万,分四路出击,拿下他大明大片疆土!”他随手拿了一根柴火,扔进火堆中,火光映在他的脸上,照的他满脸通红,但眼神,却是比之前清澈了许多。
“崇祯五年,我率部南逾太行,攻济源、清化、修武,围怀庆,潜入西山,直捣顺德、真定,进逼京畿,何等的风光。”高迎祥背靠石头,面露苦笑,虽说不上半生戎马,但他这些年确也一直在与官军打仗,身为一军统帅,时时刻刻要端着,不能让人瞧出自己的脆弱,也许是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遇到他二人,无关时局,无关天下,无关战事,也无关生死,确也敞开心扉,想说说心里话。
“可人呐,风光越甚,心越不足,不知何时起,我竟渐渐忘了初心,大明朝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内有我等义军四方起义,可再怎么样,这大明,还是我汉人的天下,又岂是你异族能觊觎的,起义,也只是投个生计,若朝庭真有心安民,我等不是不可以杀敌报国,这一切设想,都在崇祯八年结束了,那一年,自成建议‘一夫犹奋,况10万众乎!官兵无能为也,宜分兵定所向,利钝听之天’我等分四路出击,势如破竹,乘胜拿下凤阳,凤阳啊,军中有人言那儿是他老朱家的龙脉,我鬼迷心窍,掘了他老朱家的祖坟,可那并非我所愿啊,我带着兄弟们走马闯北攻城拔寨,只是为了求个生计,掘人祖坟这种缺德事儿,我是万万不想做的啊,哎,现在想来,真是悔不当初,这一仗,彻底将义军,送上了另一条路。”
小哥俩闻言,相互交换了眼神,示意了一下,看来这魔主,确是未被镇压,已逃出生天,高迎祥应该是被魔主迷了心智,加上连年杀伐征战,军中本就煞气颇重,魔主稍加引诱便会失了本心,他带来的这些信息,对于他二人而言,意义重大。
高迎祥的这段自白,给他们带来了非常有意义的线索,按他说的,他是在起义过程中慢慢迷了心智,也就是说,周师傅两年前启的四绝阵,并没有压制住魔主,既然没压住,为何还要去破那四绝阵呢?这些问题,或许只有追上无尘道长才能解决了。
“高将军不必太过自责,既然你能得到十几万人的拥戴,自然有你的过人之处,换言之,你所走的问,你的那些将士,也是认同的。”王二狗见高迎祥颇为自责,安慰道。
“既然高将军能来这里,那就是说官军义这儿也不远,安全起见,趁着雨刚停,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高将军,今后有何打算,如若不嫌,可与我二人同行,我二人,也会尽力护你周全。”虽说与高迎祥只见过两面,但炊饼知道,他非十恶不赦之人,见他如此境遇,确于心不忍。
“不必了,某自知大限已到,也不愿拖累二位,然某还有一事,需劳烦二位。”
“将军但说无妨。”
“某有一兄弟,诨号‘闯将’,姓李名自成,二位一直朝南走,应该可以遇上他的部队,告诉他,小心‘曹操’罗汝才,此人,恐已被招安,某今日兵败,虽有天时不利,但最主要的,是遇上一支打着罗字旗的部队,说是罗汝才部下,特来接应,我等刚放下警惕,那支百十人的部队突然冲杀,将我等冲散,此支队伍甚是邪门,砍杀甚是麻利,且面无表情,动作迅速,不像是义军,更可怕的是他们刀枪不入,往来冲杀无人能挡,某腿上着了一枪,队伍也被冲散,马也不知所踪。”
听到这些,炊饼心里一惊,如果没有猜错,那百十来人,应该就是东吴的活傀儡,利用人魄做成的活傀儡,百十来人,极有可能都是村里人的魄做的!!!
炊饼转头看向二狗哥,王二狗也正看着他,冲他点了点头,对高迎祥说:“将军放心,此话,我们一定带到,今日一别,不知生死,他日若有缘再见,必和高将军把酒言欢。”
“哈哈哈,你既懂卜卦之术,当知某时日无多,休要宽慰,某所托之事就劳烦二位了,杀伐争战这些年,除了那一件事外,某此生并无后悔,也请二位与我那兄弟说,切莫忘了初心,为百姓,为将士,为兄弟,谋个生计。”随后高迎祥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递将过来,“我那自成兄弟虽性格张扬直爽,但并非有勇无谋之人,你拿着此玉佩,说他说时,他方可信。”炊饼伸手接过玉佩,高迎祥说完,拿起一根柴火扔进火堆里,不再言语。
二人看了他一眼,示意了一下,出了山洞往南走,路上遇上几波官军,险些被当成义军假扮的,还好身上带有渡碟,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忽有一快马狂奔而过,往顺天方向而去,一边狂奔一边口中大喊:“前线急报,孙巡抚率军全歼贼军,生擒‘闯贼’高迎祥!!”
虽他二人已知高迎祥天命如此,心中确也是无限惆怅,几日后,高迎祥在京都被凌迟的布告贴的到处都是,一代枭雄,就此落幕,听说他行刑时一声未吭,若他知道之后性情转变是因为魔主煞气影响,不知,会有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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