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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这次作战的战场就是他们汇报然后定下来约战的。
他们还告诉我大都官家的位置,离我们训练营北边靠东北方向,离罗平不算远,还说大都比我们所在罗平镇要大,要繁荣很多倍。
这个我是不知道,像我这样,一心只想着杀敌,连战场上谁是将帅都没见过。
在火堆旁边睡了一晚,第二天太阳升起,感觉有些暖和,我才告别他俩一路往回走。
不管如何战乱,人们之间如何厮杀,不断倒下消失的生命也改变不了自然正常运转!
青山依旧在那里矗立着,树木花草依旧遵循着四季:
春天发芽开花,夏天疯长结果,秋天成熟丰收,冬天冷藏!
下雨滋润着土地,风来摇晃吹散花粉铺种,雷响松动土壤根系伸展,太阳出来拥抱温暖,太阳落山收紧毛孔培养生命。
对于他们来说,人就像一群群爱搞事情的寄生虫,害虫罢了,再折腾也影响不到它们,它们才是大地上真正的主人。
我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看一路思考人和大地的关系……
大地默默无私养育着我们,而我们永远不满足拼命向大地索取,贪婪和欲望一直以来都伴随在我们左右,随时提醒我们拥有得还不够,还可以得到更多。
我一个人走在田野里好久没有这么自在,虽然背上的伤有些隐隐作痛,也不影响我对这种自由的喜欢!
从进了军营就处在群体里,吃在一起,住在一起,训练在一起,上阵杀敌都在一起相互影响制约。
一整天一整天训练,一直都是这样,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总是被群体赶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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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去镇上走走的,可这都来一年了,镇上是什么样都没见过。
不过,为了报仇杀敌,再苦我也愿意,反正就在那几个国家堆里一次杀一些,总会碰到害死爹娘的凶手。
然后我在厮杀中会不知不觉遇上,毫不犹豫把他们都杀掉。
阳光洒在身上感觉太舒服了,反正离军营不远,我干脆在田野里找个地方躺睡一会儿。
睡得正香就被人用毛茸茸的草钻鼻孔给痒醒了,大声打两个喷嚏,刚要发火,伍长和几个兵友哈哈哈大声笑起来。
我跟着笑几下好奇地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睡觉的?”
伍长边往我头发上扯掉枯草,边说:“你以为了,国家表面看着简单,其实底下很多门路的,已经有探子来军营找上级核实情况了,问我们训练营三班组有没有一个叫廖一平的。
上级来找我核实,最终确定有你这个人,探子才放心离开。”
“哦,是的,我昨天回来时遇到两位探子,确实和他们报了名字,训练营班号,想不到就这么一会儿就跑军营核查了,看样子,国家眼线还挺发达!
只是实在不解他们会对一个兵进行摸查。”
伍长听罢笑了几声:“还不是怕敌国探子混进来,不得不防,你这一路走来,人家在你身后至少跟着十人以上的,战场打完这个时段最为敏感。”
“哟!还在身后跟随我呢,不过我也不怕,他们出来我也打得过。”
“哈哈哈,廖一平别生气了,国家组织机构就是这样,人家也是为了完成任务。
再说了,他们来军营探访,我们才知道你还活着,到半路来迎接你归队!
怎么都想不到你还会活着回来,昨天撤退的时候,我看见你深入敌群,被一大群人围着,组织好几个人突围进去救你,可惜还没突进一点就死完了。
再加上撤军那破器具敲得实在太急促,士兵们不断往后跑,要是不走就会像你一样都深陷敌群,所以选择放弃。”
“我可没那么容易死,要死也是敌人先死,哈哈哈哈!”
几个兵友在边上附和:“就是,就是,廖一平在咱们训练营能打也是出名的,那些敌人困不住他。”
我向几个三班组兵友每人身上拍一巴掌:“哟,就你们几个老兄会吹,我哪里在训练营出名了?”
“还没有出名?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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