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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监的术士肯定会尝试救我,可除非监正出面,不然也救不了我吧。而让堂堂监正出面,我的身份还不够。。。。许七安啊许七安,你在浮香那里尝到温暖,就忘记社会的冰冷了吗?拖了两个月还没把褚采薇勾搭上床。”
“地书碎片也被搜走了,不然我可以尝试让一号救我,他(她)的咖位不知道够不够。。。。。”
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醒来时牢房寂寂无声,小窗外是沉沉的黑夜。
睡眠弥补了他施展《天地一刀斩》亏空的体力,代价是饥肠辘辘。
借着通道内昏黄的油灯,许七安看见栅栏边摆着一碗白米饭,两只肥头大耳的老鼠,正吃的津津有味。
“艹,狗日的舒克贝塔,抢老子的饭。”
许七安怒骂一声。
饭也没得吃了,只好盘膝打坐,吐纳气机。
不知过了多久,天亮了。
脚步声从阴暗的通道传来,两名狱卒走了过来,打开牢房的门。
许七安睁开眼。
“出来。”狱卒喝道。
戴着手铐脚镣的许七安,被狱卒带到了刑讯室。
一束束阳光从墙壁的气孔里穿透进来,驱散了刑讯室的黑暗,但驱散不走这里的阴寒。
刑讯室的审讯桌边,坐着两个年轻人。一人丹凤眼,柳叶眉,五官精致。另一人唇红齿白,俊美无俦。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南宫倩柔讥笑道:“油头粉面。”
他很不喜欢这个读书人的态度,打从进了衙门,来到这里,始终是昂着头,挺着胸,看人不是用眼睛,是用鼻子。
这种傲气没来由的让人讨厌,与云鹿书院其他读书人一个德行,与司天监的白衣同样一个德行。
许新年斜了他一眼,淡淡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说谁是女子?”南宫倩柔笑了,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是在下唐突了。”许新年拱手作揖:“敢问姑娘芳名?”
“。。。。”南宫倩柔想杀人了。
毒舌技能点满的许新年冷笑一下,重新昂起头。
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听见两人对话的许七安,给自己的小老弟捏了把冷汗。
心说辞旧啊,这位大美人是高品武夫,你一个八品的小书生,要懂得能屈能伸。
南宫倩柔侧头,瞪了眼许七安,起身道:“一炷香时间。”
说完便走了。
许新年盯着堂哥,沉默着不说话。
“辞旧怎么来了,你不是在书院读书吗。”许七安道。
“昨晚你的一位同僚到府上传信,告诉了你的遭遇。父亲昨晚连夜出了京城,赶到云鹿书院通知我。”许新年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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