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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总便开始说若是两口子都是工薪阶层的话,他的公司要怎么办?
小乔一直站在那里,拍着孩子。
听到齐总很糟心的叹息。
“你可以把公司交给信托,或者交给职业经理人。或者卖掉,永远持股。这样,你的孩子永远有钱花,不好吗?”乔诗语插了一句嘴,她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插嘴,又看了江延远一眼。
江延远正用不认识的眼光看着她,乔诗语便觉得自己真的多嘴了,转过头去哄孩子,不再说什么了。
“小乔,你说的对啊,可我总觉得做实业,心里才踏实,我和江总一样,都是做实业的人。”齐总又说,“不过你刚才说的信托那个,我不大明白,你要是明白,回头给我讲讲。”
“嗯,好,其实也挺简单的。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你也说了,你的孩子不想做公司,只想当老师,那就交给别人好了,说不定假以时日,你的孩子就喜欢了呢,年轻人,性子都不定的。”乔诗语又说,“信托管理也很简单。”
江延远一句话没插上。
“好,一会儿你详细给我讲讲,哦,对了,江总,您家的洗手间在哪?”
“那边,左拐,再往右。”江延远给他指路。
“您家实在也太大了。”齐总嘀咕了一句。
估计是酒喝多了,憋不住了,两个人已经喝了好多的啤酒,以及少许的白酒,阿姨的菜还在一个一个地上,估计这是刚开始在喝。
“你过来一下。”江延远对乔诗语说道。
“干什么?”乔诗语挺紧张的。
“我能吃了你?”江延远抬高了声音。
乔诗语便狐疑地过去了,江延远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
乔诗语抱着孩子坐下了。
刚刚坐下,江延远的唇便侧压过来,把乔诗语吻了个昏天黑地。
她手里还抱着孩子。
努力挣脱,似乎也挣不开他。
江延远已经接过了孩子,单手抱孩子,一手揽她的肩膀。
吻完了以后,江延远在她头上五公分处,眼睛迷蒙地说到,“给我讲讲,什么叫信托管理。”
“这你都不懂吗?”乔诗语问,她的脖子还后仰着。
“我老了,赶不上形势发展了,是真不懂。你还年轻。”江延远带着三分的笑意说到。
“你喝多了就总是这个样子吗?”乔诗语皱着眉头看他。
“一般情况下,是。”江延远说到。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让孟昭华怀上孩子的吧?”乔诗语说到。
这件事情,在她心里,过不去,时常让她的心翻腾。
所以,她动不动就提。
江延远紧紧地咬了咬牙,“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吗?”
乔诗语不悦地头转向旁边。
江延远看着乔诗语,那副柔柔弱弱又执拗的样子,那副让所有男人见了就想脱裤子的模样和神情,想起她刚刚说过的话,忍不住又压在了她的唇上,在她的唇上肆虐。
乔诗语脸涨的通红通红。
齐总从洗手间出来,拐过来以后,看到这样一副景象,一个机灵就躲到了墙那边。
心想:幸亏没过去。
过了好久,他也没过去。
也不知道该不该看看,若是他伸头,万一江总看见他怎么办?
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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