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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既然她和段尧已经是夫妻,那为何不能明白的告诉她呢?是不相信她吗?
思及此,秦晚气鼓鼓的拿着账本离开了。
“你的小王妃好像生气了。”上官炎看好戏。
“本王交给你的事情尽快査清楚。没事你就走吧!"段尧下了逐客令,他想一个人静一静,王府的秘密,现在是不是时候告诉她?
“什么,又赶我走?”上官炎怨妇般抱怨不休,但感受到了低气压,还是果断走了。
书房内,段尧皱着眉头,天下事他都能解决,可是一碰到她的事,总是怕做错决断。
晚上,皓月当空,秦晚和丫头三人用完饭。让丫头准备了一壶酒,酒中放了根麦杆做吸管,又备了一盘零嘴。
“红酒,把我送到屋顶上,牛排,把吃的拎上来。"
轻功跃起,红酒将秦晚带上了屋顶。秦晚坐下,看着二人不走,“你们俩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二人担忧着,不肯离开,"主子,你…”
“什么表情,我只是想赏月,又不会好端端掉下去,不用担心我。不要让人打扰我,下去吧。”看主子一脸认真,两人只得下去。
地上的丫头看见王妃一人留着屋顶,不放心地还想嚷嚷上去,被牛排红酒一左一右架走。
屋顶上,秦晚望向远方,黑暗中的灯火已阑珊。吸着酒,吃着零嘴,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黑夜。深秋的夜晚已经有凉意,可是她不觉得冷,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只想这样一个人静一静。莫名其妙的,眼泪聚在眼眶里,又慢慢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吸着酒,很快一壶已见底,只怪备的太少了。将头埋在两腿间,抱着双臂,孤独包裹着她,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段尧回房,没有看见秦晚,得知她在屋顶,便上去找她。只见她坐着,边上还有一个空了的酒壶。快步上前,坐在她边上,捧起她的脸,喝酒后红扑扑的脸上,满是泪痕。
秦晚看到是他,往另一旁掷了挪。段尧想把她抱下屋顶,触手是她冰凉的手。她推他不让他碰:“你走开。”
犟起来的秦晚力气真大。
他倒是下去了。
碰上她这样无理取闹的人,男人都会嫌烦吧?
可是不一会儿,他居然抱着床被子上来了。他一把裹住秦晚的身子,挨着她坐下,抱着她。秦晚挣扎不过,脸上的泪水竟又簌簌而下。他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紧了紧她腰上的手臂。
“我陪你坐着。”他靠近她。
秦晚作势起身,被子落在青瓦上,她跌跌撞撞地走在屋顶上,段尧吓坏了,赶紧拉住她的手。
秦晚甩手,实在不行又去咬他,“你放开我!”
段尧把她抱下屋顶,回到卧房,放在床上。秦晚把自己整个人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脚。
段尧脱去她的鞋袜,想扯开被子,可是秦晚拽得紧紧的。怕她闷着,只能去挠她的脚心。
一会过去了,不但没有她以前咯咯咯的笑声,反倒"哇"的传来一声大哭。
从没听她哭得这么响,就连酒楼刷盘子那次,抽噎哭了一会,哄哄就好了,这次,倒是宛着惊洪爆
发。
段尧用力扯走了被子,她哭的眼睛睁不开了,没了被子,又抱着枕头大哭。
段尧挖走她怀着的枕头,紧紧抱住她,“别哭了,要不打我出气好不好?”
竟是怎么也止不了她的哭!没有办法的段尧只能出此下策,用他的嘴去堵她的嘴,吻她,将她的哭声吞下去。她脸上的泪水还是不停淌下,流进两人的嘴,咸咸的。
段尧用力吻着,触手是她光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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