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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墓园格外寂寥。
冬青树们站成一排排,沉默地守护着一块块墓碑。墓碑上黑白的照片在冬日阴沉的光线下显得很黯淡。
曾经鲜活的生命,现在变成了沉默的泥土和石头——无知无觉,任凭春风吹过,任凭大雪无声无息,落下又融化。
墓园很大,墓园最深处,一个合葬的墓碑前,井峰正低着头,把一束鲜花轻轻放在墓碑上。
将花放下之后,他并没有说什么,一直低头跪着,眸子微微垂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又过了半个小时,身后才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张淑芳穿着黑色羽绒服,一边不时回头张望,一边把羽绒服的大帽子牢牢捂住,严严实实挡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看到墓碑前的井峰,她终于松了口气。
“姨妈,你来了。”井峰没有回头。喃喃自语般说道。
“嗯。你来多久了?”张淑芳朝周围看了看,确认这附近只有没有融化的积雪和冷风,才露出脸说:“没人看到你过来吧?我总觉得有人在盯梢。”
井峰轻笑一声,“盯梢?盯什么梢?高君如早就忘记自己做的孽了,井卓达是谁?张少芬是谁?你以为她还会记得?”
张淑芳摇头,“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被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她一定会起疑心的。”
井峰的目光凝视着墓碑上的夫妻合影,“知道我姓井,她也没有多问一句。别人的生死,在她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踩死一只蚂蚁而已。踩死就踩死了,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确实。是我太胆小怕事了。”张淑芳说:“十多年前的事,她应该早就不记得了。”
井峰没吭声,从身边的包里把祭品拿了出来。
点燃三柱清香,倒上两杯烈酒,他端端正正磕了两个响头。
张淑芳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将里面的桂花糕拿出来,认真细致地在酒杯旁边摆好。
“姐,这是你当姑娘时最爱吃的点心。小时候我嘴馋不懂事,妈蒸好了桂花糕,我总吵着把你那份也吃了。你从来不跟我生气……”
张淑芳的声音哽咽起来,“姐,你不在了,爸妈也走了,一大家子,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了,桂花糕随便吃,她却再也吃不出儿时香甜的滋味了。
张淑芳用纸巾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
“爸,妈,儿子来看你们了。”井峰开始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嘴角却在微微抽搐,“今天是你们的忌日,儿子祝你们在天国开心幸福。”
井峰将酒杯里的酒绕着墓碑轻轻撒上一圈。辛辣甘香的酒气在空气中挥发开来,惊扰了树上的乌鸦,它们发出粗嘎的声音,翅膀一掠,从树上腾空而起,飞到远远的另一棵树上了。
没有风,空气清冽寒冷,淡淡的阳光照在墓碑上,没有一点暖意,也没有一点生气。
黑白照片上的男女正当盛年。男的圆脸高鼻梁,相貌端正,一团和气。女的白皙秀气,娇娇弱弱的一张瓜子脸,透着几分温婉。
井峰不忍再看,低头将脸埋入臂弯,长久地跪在墓碑前。
高君如的欺诈合同,让父亲的公司一夜间破产,负债三个亿。可是,这样高君如还嫌不够,她安排了鸿门宴,让父亲在归家途中被一条发疯的德国黑背活活咬死。开膛破肚,死状惨不忍睹。
那疯狗,是高君如得力干将家里的司机养的。
没有人能将高君如绳之以法,狗发疯,跟主人的主人的主人有什么关系?
父亲惨死当天,母亲也从高楼一跃而下。
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瞬间分崩离析。姨妈孤身一人无力抚养,9岁的他,被送到孤儿院,从此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
高君如,这个名字是所有噩梦的来源。
“阿峰,窃听器已经安了好几天了,你听见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张淑芳低声问井峰。
井峰摇摇头,“没有。高君如也就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回卧室。在卧室里装窃听器没什么用。”
张淑芳迟疑一下,“她跟那个梁从文……”
“现在还没抓到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井峰说:“高君如即便跟梁从文有一腿,也不会带他回自己家里鬼混的。”
张淑芳有点惭愧,“是我没本事,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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