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医院门口的快餐店简单吃过午饭,顾淞和夏时来到f分局,找到了负责这起盗婴案件的刘阳警官。
上一次来到这里还是去年的八月。当时,顾淞为了调查秦宇的下落找f分局的张云海警官了解案情。他对张警官的印象很好,打心底感激那个热心负责的老警察能为了一起不起眼的失踪案而煞费苦心。那个时候,谁都没有想到,秦宇失踪案竟然会牵扯到那么深的秘密。
因为张云海对瑞恩制药公司紧追不舍的调查,让组织感觉到了一丝威胁,张云海最终被组织暗杀。虽然这件事只是他们的推测,但事情的真相应该八九不离十。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他们始终没有找到杀死张云海的凶手,估计也很难找到了,就像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拔掉孙教授的呼吸机的凶手是谁一样。这样的结局实在是令人感到心痛。
在地下监狱的秘密没有曝光之前,组织会竭力铲除掉所有能够对他们产生威胁的人,这不禁让顾淞想起了更早发生的一起失踪案。那件事是孙教授最后一次清醒的时候告诉钟昕,钟昕后来又转述给他的。
2014年年末,瑞恩制药公司的一名女研究员无意中得知了地下监狱实验项目的存在。最开始,组织想要拉女研究员入伙,毕竟那个女人对他们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出于道德层面的考虑,女研究员死活都不同意加入实验。为了防止她向外人泄露秘密,影响实验计划,组织派人悄悄地把她处理掉了,直到现在也没人能找到她的尸体。
如果不能找到组织的下落,抓到那些主要负责人,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些无辜死去的人们将永远也得不到安息。
秦宇、孙教授、张云海警官、女研究员,还有那些在实验中、暴乱中死去的犯人和研究员,全都是因为一个利益熏心的计划而死。尽管地下监狱的实验项目已经被迫终止,但罪恶一定还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悄无声息地延续着。
顾淞知道自己现在帮不上什么忙。尽管他已经恢复了百分之九十八的记忆,但是那组重要的坐标却好像是被打了马赛克一样,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唯一能够帮他找回这个记忆的方法就是催眠,可催眠就意味着他又要重新经历一遍那天发生的事情,他还要眼睁睁地看着秦宇,以及那些身穿白衣的研究人员在他面前惨死一次,再次感受那种无奈,以及自己的无能,这样的刺激很可能会导致他再次情绪失控,甚至迷失自己。而且催眠也不一定能够百分之百的成功,最坏的结果很可能是坐标也没能找回,而他却精神崩溃了。
他的心理状况才刚刚恢复稳定,乔升不允许他这么快就冒险尝试催眠。同样,钟昕也不同意他牺牲自己。
为了能让他安心地留在刑警队,把精力和能力都用在破案上,钟昕把寻找组织的重任全都压在了自己的肩上。他相信除了那组坐标之外,一定还有其它找到组织的方法。尽管这个希望非常渺茫,但他会不遗余力地坚持下去,直到发现新的线索为止……
“事情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们想来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趁着顾淞溜号的时间,夏时已经向刘阳说明了两个人的来意。他看顾淞的表情有些呆滞,便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顾淞一下,“诶,你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顾淞回过神来,尴尬地笑了笑说,“故地重游,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已……”
夏时看着他怪怪的样子,撇了撇嘴,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便跟着刘阳来到了一间相对安静的办公室里。
刘阳目前正被这起盗婴案闹得头疼,他用了三天的时间还没有找到那名在医院里偷孩子的凶手,心里压力非常大,巴不得有人能帮他出出主意。
他认识夏时,因为夏时就是不久前从f分局调到市局去的。作为之前的同事,他十分了解夏时的办案能力。他相信有了这个人的帮助,盗婴案的真凶很快就会浮出水面。至于顾淞,他虽然不认识,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但是这个名字他却一点儿也不陌生。
尤其是在顾淞成功破获了田佳暄的案子,将2005年至今,历经了十多年的一系列案件的谜题全部解开之后,这个名字在r市警界更是人尽皆知。
当然,所谓人红是非多,关于顾淞的传言也是好坏参半。有人说他是“神探”,只要到了他手上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也有人说他只是运气好而已,瞎猫碰死耗子,抓着了那个潜藏了十多年的罪犯。甚至还有一些他得了精神病的传闻,各种版本的故事令人唏嘘不已。不过,刘阳倒是不太相信这个说法,他看顾淞现在的模样十分正常,完全不像是个精神病患者,心里的疑虑算是彻底打消了。
他让新来的实习警员给顾淞和夏时一人倒了杯茶水,接着便细致地交代了盗婴案的情况。
2016年4月5日那天下午,他们接到了报案,称有一名刚出生一天的婴儿在r市第一人民医院妇产科的住院病房里丢失。
丢孩子的女人叫王岚,今年24岁,r市本地人。4月4日上午,她在人民医院顺产生下一名6斤2二两的女婴。因为身体虚弱,她生完孩子以后一直躺在病床上修养。期间,她的丈夫和婆婆轮流守在病房里照顾她和刚出生的婴儿。
4月5日那天中午,王岚的丈夫孙强因为工作原因不得不离开妻子,回公司上班。临走前,他嘱咐自己的母亲一定要好好照顾那母女二人。母亲连连答应,让他放心去上班,说自己这边会妥善处理好一切,不需要他担心。
下午两点左右,王岚的婆婆突然闹肚子。她没有想太多,觉得自己上个厕所顶多十分钟的时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结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当她从厕所回来的时候,远远地就听见儿媳妇的病房里传出了阵阵骚乱。
回到病房后她才知道,就在两分钟前,王岚从睡梦中醒来,一扭头竟然发现睡在身边的孩子不见了。最开始,王岚还没想到有人偷婴儿这件事,以为孩子是被婆婆带出去散步了。但是反应了一会儿,她就意识到不对,因为婆婆不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擅自把孩子抱走,于是赶紧喊来护士帮忙找孩子。
面对当时的一幕,王岚的婆婆直接吓懵了。她战战兢兢地给儿子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孙强立刻放下工作,从公司赶回医院,但是一切都晚了。
四十分钟后,警方赶到人民医院,查看了医院走廊的监控录像。刘阳说着点开了一段监控视频,一边播放一边继续讲解道:“下午1点58分,王岚的婆婆从病房里出来,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几乎就是前后脚的时间,一名护士打扮的年轻女人两手空空地进入了病房,出来的时候怀里却抱着一个沉睡的婴儿。
“这名护士抱着婴儿一直走出了大楼,期间并没有人发现问题,上前阻拦她。之后,她在医院的院子里经过了一段监控拍摄不到的范围,再次出现在画面当中的时候,那名婴儿已经不在她手上了。我们推测那名伪装成护士的女人应该有同伙,她只负责把孩子从病房里抱出来,剩下的事情便由同伙接手处理。
“我们从监控中发现,这名假扮成护士的女人在下手前曾多次出现在医院的走廊上,挑选适合下手的目标。我们已经从视频中获取了那名护士较为清晰的面部图像,但是很遗憾,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查明她的身份信息……”刘阳说着叹了口气,心里非常的不甘。
想想王岚刚生完孩子就遭遇了这样的不幸,明明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却还硬撑着跑到医院里闹事,顾淞也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问刘阳,“既然脸部特征清晰,你们为什么会查不到这个人呢?难道她易容了?”
刘阳苦笑了一下,打开一张处理过的人脸图像说:“这个女人顶多是化了妆的,但五官轮廓是不会有太大变动的。”
“那就是说,你们找错人了。”顾淞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把刚才播放完的那段视频又重新播放了一遍。放到一些关键位置的时候,他会按下暂停键,将画面放大。确认了几次过后,他笑着对刘阳说道:“你们是不可能找到这个女人的。”
“啊?为什么?”刘阳惊讶地问道。
“因为这是个男的,你们的排查方向错了。”夏时忽然在旁边插了一嘴。
听到这话,刘阳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男的?这不可能吧?我们好几个人都看过这段视频,这要是男人假扮的,我们怎么会看不出来?”
“因为首因效应。”顾淞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受到了先入为主的影响。近年来,女人假扮成护士在医院里偷孩子的案例已经在全国各地发生了不少次,人们似乎对此产生了一个相对固定的印象,那就是假扮成护士的应该就是女人。你们带着这样的想法观看视频,如果看得不够仔细,当然会被他出色的表演蒙混过去。”
“可是男人假扮,即使装得再像也应该有破绽才对啊,我怎么完全没看出来呢?”
顾淞看了他一眼,缓缓地问道:“你知道伪娘吧?”
宇哥,你会装逼吗?呵,装逼不敢说有多大的造诣,就是天赋异禀!!夏宇点了根两块五的甲天下,扣着脚丫子一脸淡然。...
天地为牢,造化为笼,谁人又能勘破?性命为刀,信念为引,也未必不能勘破。黑山城头,一个千锤百忍,性如烈火,但老腰不大好使的马匪头子,向自身命运斩出第一刀的故事。...
海岸旁,一座百米星门流光四溢。星门外,钢铁铸就的军队一眼望不到边际。天穹上,一驾驾战斗机掠过天穹,交织铁幕。远处海洋,一艘艘航空母舰驱逐舰护卫舰遍布海面,整装待发。所有炮口,对准星门中走出来的一道身影。我以联邦司令部的名义命令你退下,否则,等待你们的将是全面战争。战争?古今来一步向前,他的身形迎风而涨,顷刻间从不足两米,成长为一尊数千米高的混沌魔神,白矮星般的光辉自他身上散发,仅仅自身引力,已在方圆千里引起电闪雷鸣,海啸潮汐。他低头看着一艘艘仿佛玩具般的战争兵器。伸手,一枚氢弹落入手中。体内电子简并态星核释放出氦,氦元素膨胀,恐怖的高温瞬间令氢的同位元素氘和氚聚合,能量爆发,骤然形成的炽白光辉犹如在海面上点亮了一颗太阳。还没等这颗太阳能量释放,他双手一合,闪耀的炽白夹杂着数以亿计的高温被压缩封锁在手掌之中,逸散不出半分。我觉得,你们该选和平。...
你见过白狗穿衣,老鼠吃猫吗?你听说过纸人唱戏,飞僵吸血吗?来,你听我讲...
霍格沃茨是个奇怪的地方。整容失败的魔王求职遭淘汰。套着两层羊毛袜的白发老头,夏天还嫌冷。从不洗头的魔药教授怕秃顶,钥匙管理员爱撸龙!威廉本想平凡度过七年,...
两次灾变,废土人间。射程不再是真理,口径不再是正义,在这弱肉强食的废土之上,异能者和基因战士建立新的武力体系。但废土不是结束,第三次灾变到来之际,谁能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