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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闪而过,看到贺荆山额头冒着的冷汗,顿时也不想了。
阿福抿着唇,急急忙忙就去扒贺荆山肩头的衣服,一边问,“怎么回事?”
他怎么受伤了?
她刚才真是笨蛋了,才没想到,这股药味是从他身上而出的。
贺荆山一手就覆住她的小手,拦住她,声音带着笑意,缓缓开口,“这光天化日的,这样的事,咱们还是晚上再做吧。”
“你。。。没个正形!”阿福脸刷地就红了,破涕为笑。
这人真是表面一本正经,骨子里蔫坏儿。
她这样子可算不上好看,眼睛红红的,鼻尖红红的,还要吸溜一下鼻子,可贺荆山根本就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终于找到他的小胖仔了。
“嘘,别让外面的听见了。”贺荆山拇指点在她唇瓣上。
阿福这才想起来,这宫里处处都是大内侍卫,东宫里更别说了,经过那日的刺客后,如今防备简直是又加强了一百倍!
她赶忙心虚地压低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来的?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问这么多,想让我怎么回答完?”贺荆山眼中笑意促狭,宠溺地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又皱了皱眉,“瘦了。”
“我瘦了也好看!”阿福哼唧哼唧,抱住自己想念了很久的精壮腰身。
哇,舒适,怀念了好久的腹肌,摸到了,还是这么硬邦邦。
贺荆山的气息微微沉重了些,额头刚刚擦了的汗,又冒了出来。
他音调不变,只低声笑了笑,“那日的刺客,是我。”
“啊?”阿福呆了呆,旋即想起那日的几个刺客,荆山竟然也在里面!
这。。。所以说,那日她就是和荆山阴差阳错错过了!
“那日我们寻到了夜来香,只是你已经被太子的人绑走,我带着手下的人探入东宫,却被大内侍卫发现了,我们几人逃走之时,正好看到你。”贺荆山温声道来,看着阿福的眼神里尽是宠溺。
只是他却依旧抓住了阿福乱动的小手,再这么摸下去。。。。。。
他看了一眼旁边被点穴的小翠竹。
可不好。
阿福察觉到他幽深的眼神,吐了吐舌头,她可不是故意撩拨的,就是看到了贺荆山就有了安全感,想摸摸,这是不是真人。
万一,是她的一场梦呢?
毕竟,这些日子,她可没少做梦梦到贺荆山,一睁眼,人就没了。
她还是一个人在陌生的燕京。
“我不是被太子的人抓走的,我是被他的苏侧妃给抓了,她以为太子喜欢我把我从宁古塔带过来,想要我的小命!”阿福愤愤,“还好我命大,给她屁股上扎了一针麻醉针!”
她生气说完又满眼关心,小声问,“贺荆山,你是不是就是那日受伤了?”
这才两日,荆山就又不顾危险想办法进了东宫来见她!
真是太危险了!
贺荆山听到那苏侧妃想要阿福的命,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随后微微揉揉她的头顶,“别担心,小伤而已,不然我今天怎么能进来找你?”
这个止血药的味道太大,阿福咬着唇,才不信贺荆山说的一点小伤,一点小伤能这用这多止血的药材?
刚刚贺荆山才出现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对气味敏感,贺荆山的伤肯定不是他嘴里说的小伤。
阿福慢吞吞的伸手,落在他肩头的衣服上,“等我给你配个味道没这么大的药,这么大的味道,一点也不好闻,庸医!”
贺荆山勾起唇角,眼眸温柔,轻轻点了下头,“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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