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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她才道:
“好啊。”
她说着,低头去解自己旗袍上的盘扣。
但那个盘扣好像特别难解,她解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
她眉头微微皱起,郁闷,最后只能仰脸求助地看他。
陆淮与的视线从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扫过。
旗袍总是很衬她,尤其是红色。
腰肢纤细,再往下,开衩的衣摆下,那一抹凝脂般的雪白纤腿若隐若现。
她这么白。
他笑道:
“想让我帮你?”
她拉住他的手:
“二哥?”
他笑着看她,未动。
她有点着急:
“陆淮与?”
他眉梢微挑,俯身看她:
“沈糖糖,会不会叫人?”
她怔怔看着他。
都喊他帮忙了,他怎么都不管她?
半晌,她才喊道:
“哥哥?”
他的手指按上她的唇,低声哄:
“叫老公。”
她的耳尖顿时绯红,但这会儿她脑子有点昏沉,也想不来那么多了,只好张嘴,乖乖叫人:
“老公。”
又软又糯。
陆淮与眸色顿暗。
他环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等她的脊背贴上他坚韧的胸膛,她才意识到不对,挣扎起来:
“我、我衣服……你不是说帮我脱的吗……我热……”
他撩起她旗袍的下摆,又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头,吻咬她柔软的唇瓣,声色黯哑:
“乖,等会儿就帮你。”
她直觉危险,本能觉得这个等会儿只怕遥遥无期,呜咽着不肯,但最终所有的声音都破碎,只剩下细细的喘息和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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