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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袁莹”跟之前那个对他充满柔情充满关怀的“妻子”判若两人,他在她眼中完全看不到丝毫的温存。
冷漠,那种生人勿近的,如同看着死物一般的漠然。
最关键是她,她竟然会打他!
就是那种下了狠手的往死里揍,而且出手极快极狠,连他都没反应过来就中招了。
因为对方一拳一拳都是揍在肚子上,所以即便他痛的在地上打滚,但是在表面又看不出任何伤痕。
他想叫嚷博取同情,可是她却做的比他更彻底,直接抱着女儿就在那里哭天抢地。
说母子俩被他们一家虐待,实在过不下去了……
甚至还叫来警察……
一看,母女两身上的确还有陈旧的伤痕。
女儿也说,是爸爸打妈妈,然后自己摔倒了,肚子磕在桌子角上。
孩子怎么可能说谎呢,确定是这个男人想要纠缠母女无疑了。
娄宝贵气的想要打人,指着芩谷骂道:“不管怎样我都是孩子的父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这样教孩子撒谎,你会毁了她一辈子的……”
芩谷就冷笑:“撒谎和诚实的前提是区分好坏和自保,如果威胁到自己人身财产安全了,诚实不过是给对方继续伤害自己的机会,这不是良好品德,而是蠢。”
“我,我是她的父亲,你没有资格断绝我们之间的父女关系。”
芩谷瘪瘪嘴:“父亲?那么我倒想问问,你对父亲的定义是什么?”
“定义,什么定义?”
“我以为,父母对于孩子的定义应该是守护,养育和陪伴。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你除了在自己需要生理需求的时候付出的那一颗精子之外,你可曾在孩子哭泣难过受伤的时候守护她?你可曾给孩子换过尿片兑过奶粉去医院看病?你教过孩子牙牙学语吗?你陪伴过孩子玩耍吗?你知道孩子哪天换的牙齿吗?”
娄宝贵语结。
芩谷:“瞧,你一样都没做到,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父亲呢?”
“我,我不管。袁莹你给我记住,你伤害了我母亲,你把一个家搞成那个样子,你还想要摆脱我过逍遥日子?我告诉你,休想。就算是死,你也必须是我娄家的鬼!”
芩谷道:“你也跟我记住了,你来一次我就揍一次。我会让你名誉扫地饭碗不保。就算你死在这里,我也绝对不会跟你一起回去的。”
“……行,行,算你狠,袁莹,我们走着瞧。”
“随时奉陪。”
几次交锋下来,娄宝贵不管是面子里子都没讨到半分好处。
以至于现在他一走进那个小区,人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所以,他当然去试了,还试了几次,那个离了婚的女人果真是个狠角色,对他这样帅气的成功男人一点都不心动,直接奚落一顿扫了出来。
那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更加恐怖,他不敢去招惹了,但是母亲说的对,袁莹是自己的婆娘,让她回家过日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带子(现在是安妮,不过他们不管,反正这个女儿存在的意义就是要给他们带一个儿子来的)是他的女儿,既然那个泼妇不好对付,那就等她不在的时候,把孩子弄回来。
孩子就是母亲最大的软肋,一旦控制住了孩子,她还不就乖乖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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