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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若瞳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始终觉得,安泞是一个理智的人,她更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两个人也没有立刻回了尚书府。
而是去了靖水楼。
坐在古幸川一贯喜欢的位置,还是谢若瞳去沟通了好久,老板才让他们坐下,送上了美酒。
“古幸川和宋砚青,就是在这里喝醉的。”谢若瞳说道。
“嗯。”安泞点头。
“还记得最后一次我们去边关和古幸川一起喝酒吗?就是在这里。”谢若瞳又说道,“从那之后,古幸川每每想你,就会坐在这里,还专程让老板留了卡座,如果不是我陪古幸川来过几次,我俩也不能坐到这个位置。”
安泞应了一声。
她拿起酒壶,给谢若瞳倒了一杯。
也给自己倒上了。
“你酒量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吗?”谢若瞳也不再多说。
其实知道安泞也很压抑。
人生最难还的,便是感情债。
“或许更好。”安泞笑。
也不是一个会把负面情绪传递给别人的人。
“听说酒解千愁。”谢若瞳也笑了笑,“我陪你解解愁。”
“好。”安泞一口答应。
两个人就喝了起来。
谢若瞳的酒量也还不错。
但再好的酒量,终究会喝醉。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
反正两个人都有些眼神迷离了。
安泞看着谢若瞳红着脸趴在桌子上,手上拿着酒杯在玩。
玩一会儿,喝一杯。
安泞此刻是用手撑着下巴的,看着谢若瞳的模样,打趣道,“不能喝就别喝了。”
“谁说我不能喝?我又不是宋砚青。”谢若瞳打了一个酒嗝,“比女子还弱。”
“那也还不是你当初折磨的,怪谁。”安泞笑。
谢若瞳被说得哑然。
“后悔了不?”安泞饶有兴趣的看着谢若瞳。
“不后悔。”谢若瞳说道,“有些恨,总是要发泄的。不发泄,永远不可能,和解。”
“所以你现在是在说,你和宋砚青已经和解了?”安泞扬眉。
谢若瞳没回答。
本就脸红的脸蛋,仿若更红了。
安泞笑了笑。
沉默就是默认了。
她说,“其实宋砚青挺好的,好好和他过日子,放下执念,往前看。再说,归根结底,宋砚青其实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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