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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给学生们上课,沈锐就坐在旁边听。
简单,易懂,新鲜生动,不呆板,一听就明白。
他哪来的这套教学方法?十几岁的男孩子,懂得可不少。
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想去探索他的世界。
沈锐原本就是有知识有学问的,遇到这种人算是知音?同僚?或是对手?
总感觉有条绳索拉着他想向南笙靠近,再靠近。而他自己也是有一种刨根问底的情绪夹杂于其中。
下课了,南笙看到沈锐一直看她讲课,但却又心不在焉的。
心道,你一个有学问,满腹经纶的先生,在这待着走神,对她上课的形式有疑惑?还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沈大夫,我只是给他们办个速成班,等找到先生了就正常上课,全天课程的那种。
还要盖个学堂,村里想要识字的人都可以来,您觉得如何?”
“很好!你若需要沈某帮忙的话,尽管提出,我虽然身体不佳,但偶尔讲讲课也是可以的。
毕竟我的医术不如我的学识好,我更倾向于做先生教学生。只因身体原因,怕误人子弟。”这个不争气的身体,沈锐自己都厌了。难道就这样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吗?不甘心呀!
“那多谢沈大夫。不知您的病,因何而起?说说我听听,或许我能帮上忙,解除您的病痛。”
“你真的能帮我医好此病?~哎,算了。没希望的。”想一想瞬间又失去了信心。
“您不说,怎知道我能不能呢?说说吧!我们进屋里,正好帮我批阅试卷。”
沈锐一听阅卷子,眼睛亮了,也来精神了。“这个行,我看看这几个孩子如何了?”
进到屋里,南笙先让沈锐伸出手腕,号脉。
南笙一是好奇;二是心道,真给他治好了,让他教书。自己以后事情太多,她存了个小小的私心。
“怎么回事?脉象很奇怪,像是有股力量被强行压制,释放不出来,憋屈在心里的感觉。
我那天给您做心肺复苏,以为是心脏病。看来不是,可又是因为什么会晕倒的?”南笙满是疑问,问自己也问沈锐。
“南公子还真是有些医术,挺厉害的。小小年纪的,假以时日,定会有所建树,成为有名的大夫。”沈锐没想到南笙会摸出来,这个小子不简单。虽然自己没有去找过大夫医治,但什么情况还是明白。不去找大夫,是因为没办法医。
“您别高看我,我无意成为专业的医生。机缘巧合,我习了医学。
但遇到该救治,我能治的病人,我也会义不容辞。尤其是现在,我碰到了您,如果能医好您而不去医治,我会不安心的。
现在我检查了自会医治。前提是您必须告知我病因。”
沈锐这下也不好再隐瞒了。
“我这里有根针头,伴我15年了。
自小我无父无母,被师傅抚养,教我识文习武。15岁那年因一场变故,我受伤了。
这根针打在我前胸,我想用内力拍出,相反它被我震断了,后半截一直在我这里。
只能这么压制着,不敢用内力,用了更加疼痛难忍。
也因此不敢回师傅那里,偷偷回去一趟,远远地看看恩师。后来我再去,发现恩师的家被火烧的满目疮痍,一片狼藉,我难受的疼昏过去。
他那房屋距离村子有段路,要半刻钟,我猜想师傅已经~我清醒后,再没去那伤心之地。
后来我就自己学些医术,控制一下不让这里太难受。”沈锐在左胸前轻轻点了点,对南笙说了真相。
南笙心道,不能拍片子,这就是小手术,取异物。但这位置挺不好整的。
“沈大夫,能让我看看吗?针进去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从外面看不见,长平了。”
“没关系,我检查一下,望闻问切吗?我看了才知道能不能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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