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段时间风平浪静,各个部队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紧张有序的整训之中,士兵们士气高昂、训练有素。与此同时,美军也没有闲着,正热火朝天地忙着铺设油料管道,以确保后续作战能够得到充足的燃油供应。
远在异乡的孟朝阳心中一直牵挂着位于云南的家,对家人的思念日益加深。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他决定向孙立人将军告假数日,希望能回家探望一番。由于实在放心不下家中的情况,孟朝阳提前联系了好友老史密斯,请他帮忙安排自己的侄子以及经验丰富的飞行员麦克,驾驶一架飞机前往密支那接应自己。
一切准备就绪后,孟朝阳带着数名警卫登上了飞机。这架飞机不仅装载了一批刚刚缴获来的日军精良武器,更是承载着孟朝阳归心似箭的心情。起飞之后,飞机一路穿越云层,向着家乡的方向疾驰而去。
值得庆幸的是,现如今盟军已经牢牢地掌控住了制空权,天空中再也看不到敌军战机的踪影。因此,孟朝阳等人乘坐的这架飞机一路上可谓是畅通无阻,平安无事,最终顺利降落在了昆明机场。因为早在出发之前就已经给家里发过电报告知行程,所以袁八爷早早就亲自驾车来到机场等候多时。
当孟朝阳迈着矫健的步伐从飞机舷梯缓缓走下来的时候,袁八爷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自在神情,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往日的热情笑容,快步迎上前去紧紧握住孟朝阳的手,关切地询问起他在外征战的种种经历。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寒暄问候了好一阵子。就在这时,眼尖的孟朝阳突然发现站在一旁的警卫连连长黑子双眼红肿得厉害,眼眶里似乎还有未擦干的泪水,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痛苦之色。
待所有的武器全部装车完毕,并且将事先谈妥的钱款如数交到孟朝阳手中后,袁八爷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事一般,匆匆忙忙地跟孟朝阳道别后便驾车离去了,只留下孟朝阳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孟朝阳目光如炬地盯着黑子,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有什么事情就痛快点说出来吧,别遮遮掩掩瞒着我!”他的声音沉稳有力,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时,周围全是神情严肃、荷枪实弹的警卫,而与孟朝阳关系密切的黑子更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只见黑子毫无征兆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动作之快让人猝不及防。紧接着,他迅速从腰间抽出那把擦得锃亮的手枪,这一举动瞬间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警觉。
几个训练有素的警卫见状,以为黑子要对孟朝阳不利,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冲到孟朝阳身前,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制服黑子的架势。然而,就在众人紧张万分之际,黑子却出人意料地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额头,然后满脸愧疚地对着孟朝阳喊道:“旅长,我对不起您啊!我没能保护好夫人,我现在就以死向您谢罪!”话刚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千钧一发之际,孟朝阳眼疾手快,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警卫,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黑子手中的枪。随后,他怒目圆睁,对着黑子大声吼道:“先别急着寻死觅活,给老子把话说清楚!”
黑子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痛苦和懊悔的神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哽咽着对孟朝阳说道:“前几天,夫人说想去城外的庙里烧香祈福。我当时就派了两名得力的兄弟,再加上府上的两个下人一同护送夫人前往。可是谁能想到,一直到天黑了,他们都还没有回来。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赶忙又加派人手出去寻找。结果……结果在半路上发现了那两个兄弟和两个下人的尸体,惨不忍睹啊……”说到这里,黑子已经泣不成声。他们都被人枪杀了,夫人却没了踪影这几天兄弟们日夜寻找,可是却没有找到。
孟朝阳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自己的一众手下,只见他们每个人都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神情更是无比憔悴。很明显,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为了寻找目标而四处奔波劳累,所付出的艰辛努力不言而喻。尽管孟朝阳内心同样焦急万分,但他深知此时此刻不能让这种情绪影响到众人,于是他强打起精神,走上前去宽慰道:“诸位兄弟们辛苦了!大家也别太着急,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我始终坚信夫人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话音刚落,孟朝阳便伸手将倒在地上的黑子扶了起来,并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恳地说道:“黑子啊,你可是我的好兄弟!这次寻人之事,你已经尽心尽力了,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所以你放心,就算最终结果不尽如人意,我也绝不会怪罪于你的。现在,快去帮我安排一辆车,我想先回趟家看看情况。”
黑子听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身旁的一名兄弟喊道:“快去把那辆吉普给司令开过来!”没过多久,只听见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传来,随后一辆崭新的美国大吉普稳稳地停在了众人面前。孟朝阳二话不说,带着几名贴身警卫迅速钻进车内,车辆随即疾驰而去,扬起一片尘土。
不一会儿功夫,车子便抵达了家门口。还未等车完全停稳,孟朝阳便迫不及待地下了车。门口站岗的四名警卫一见到孟朝阳归来,脸上顿时露出羞愧难当的神色。孟朝阳见状赶忙上前几步,轻声安慰道:“好了,兄弟们,这不怪你们,都别放在心上。”说罢,他径直走进大门,朝刀美兰的房间走去。
当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屋内熟悉的一切映入眼帘——依旧是那样的干净整洁,显然每天都有人精心打扫。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架精致的古琴,看到这架琴,孟朝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缓缓走到桌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琴弦,仿佛刀美兰此刻就在身边一般。
孟朝阳躺在床上,枕边仿佛还有刀美兰的体香孟朝阳思绪万千他知道,刀美兰一旦落入绑匪手里,那后果很难想象,要知道她长的是那么的漂亮,想想心情十分沉重。
不过他想起刚才袁八爷神色心里一动。要知道,袁八爷可是云南这里的地头蛇,手下兄弟众多,也许他知道刀美兰的消息,孟朝阳猛的坐起来。
穿好衣服,佩戴上手枪,孟朝阳带上几个警卫开上车,来到了袁八爷的府邸。对于孟朝阳的到来,袁八爷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他让人给孟朝阳沏了茶,对几个手下挥挥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孟朝阳沉默不语,他那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冷箭,紧紧地锁定着袁八爷。袁八爷被他这般凝视,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终于,袁八爷按捺不住内心的忐忑,率先开口对孟朝阳说道:“孟司令啊,我晓得您想要问些啥子,但我劝您呐,还是莫要追究咯!您也清楚得很嘛,这刀姑娘可是我专门送给您的呀。咱们如今这生意合作得如此顺畅,您放一百个心,我肯定还会再给您寻摸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送来。”
然而,孟朝阳却不为所动,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然后一脸严肃地回应道:“袁八爷,您也是了解我这人的脾气秉性的,向来喜欢开门见山、直来直往。咱俩之间的生意往来一直都挺愉快的,我着实不愿因为这点事儿闹得日后不好相见。所以呢,您有啥子消息就痛痛快快地讲出来吧!”
听到孟朝阳这番话,袁八爷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兄弟啊,您这一离开便是将近一年的时间呐!我也就不再瞒着您啦,其实这刀姑娘之前就老是被好几个恶少苦苦纠缠不休,只是他们一直没得逞罢了。后来呢,我瞧她可怜,便将她赎了身,送到您这儿来了。原本想着这事到这儿也就算画上句号了,谁能料到最后还是捅出篓子来了哟!”
孟朝阳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袁八爷,咬牙切齿地吼道:“到底是谁下的毒手?”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将对方烧成灰烬。
袁八爷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咱们那位龙长官的外甥沈三少嘛!”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更低了,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到一般,“这人可不好惹啊,兄弟,你可得小心点儿。”
孟朝阳心中一震,他自然知道这位龙长官便是名震一方的云南王。只是没想到如今这云南王已被叫去了重庆,而他的外甥竟然还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无法无天!想到此处,孟朝阳那双原本就布满血丝的眼睛变得愈发通红,宛如两颗即将爆炸的火球。
看到孟朝阳这般模样,袁八爷心里不禁有些发怵。他连忙低下头,不敢与孟朝阳对视,同时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兄弟,听我一句劝,你别再追查下去了。我刚得到一个小道消息,说是那刀姑娘因为不堪忍受折磨,已经……已经自杀了。”
听闻此言,孟朝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胸腔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浑然不觉疼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压下心头的愤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你可知刀姑娘的尸首在何处?”
袁八爷微微颤栗了一下,犹豫片刻后,终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声回答道:“那个畜生将她扔到了乱坟岗。不过还好,是我悄悄买了口棺材,把她给妥善安葬了。”
孟朝阳站起来说道带我去看看袁八爷,也不废话,穿上衣服和孟朝阳开着两辆汽车,带着一群手下经过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郊外,一座乱坟岗拿着手电一行人来到了这里。袁八爷指着一座新坟说道道就是这里,他对孟朝阳说道刀姑娘是用剪刀自杀的,看来是不想对不起你。孟朝阳望着眼前的新坟,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袁八爷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看来你也是个多情的种子说完,他和别人走到了一旁,孟朝阳坐在新坟旁边,仔细的想着和刀美兰简短而幸福的那段日子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那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在新坟旁坐了半个多小时,心中的怒火始终不能平息,对着新坟喃喃自语。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死的。说完,孟朝阳擦去脸上的泪水站起来,对着亲坟鞠了三个躬,然后猛然转回身,对着警卫和袁八爷说道咱们回去吧!
『历史爽文,战争爽文』汉末乱,黄巾起,妖道施法降五胡江山倾,神州覆,汉家百姓水火苦。天降老子穿吕布,骑赤兔,平黄巾,战胡虏,斗群雄,拥天下,复我华夏炎黄...
新书开写,欢迎大家品尝。最后结局人的结局是死亡,那死亡的结局又是什么呢?新书开更,急需收藏,点击,评论,打赏。新的世界观,新的角色们,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一个崭新的故事!...
传说,在那古老的星空深处,伫立着一道血与火侵染的红色之门。传奇与神话,黑暗与光明,无尽传说皆在这古老的门户中流淌。俯瞰星门,热血照耀天地,黑暗终将离去!...
从此刻开始,让世界感受痛苦。...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重来一次当然是选择有钱又有权的摄政王,重生后自带医毒系统的她,人生名言就是你善我医,你恶我毒...
永历十二年末,明军多线溃败。万里江山尽失,四海豪杰皆殒。山河破碎风飘絮,遗民泪尽胡尘里值此汉家天下存亡之际,一个私人博物馆馆长穿越而来附身在大明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