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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无论怎么吃,都不长肉!
而且,怀孕之后,她比从前更漂亮了!
皮肤变得更白、更细腻了!
双眼犹如三月春水,又黑又亮,温柔明媚。
马上做母亲的人了,撒起娇来,却比豆蔻少女更加娇软动人。
任谁,都招架不住。
谢宁拎了衣袍,蹭蹭地跑人内殿,很快,就跟抱宝贝似的,抱着一个托盘出来。
盘子里,摆着一个个圆滚滚的青瓷、粉瓷的、白瓷的可爱罐子。
谢宁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指着罐子道:“这是原味的,这是桂花味的,这是玫瑰花味的,这是蜜桃味的……”
“小叔叔,杳儿要蜜桃味的。”元杳撒娇道。
“蜜桃味儿的好!”谢宁笑得越发灿烂。
谢宁捡起一个粉嘟嘟、圆滚滚的胖瓷罐儿,递给云潺:“拿去,给小杳儿冲一碗。
记住啊,先用少量凉水将藕粉拌均匀,再用滚烫的沸水冲泡、搅拌……”
云潺含笑道:“好。”
他接了罐子,起身问:“岳父可要来一碗?”
“不要。”九千岁拒绝得干脆。
云潺浅笑,转身要走。
突然,元杳惊呼了一声:“哎呀!”
“杳儿,怎么了?”云潺连忙转身。
元杳皱着眉,一手撑了桌沿,一手抚着腹部,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像……要生了……”
云潺呼吸都凝滞了。
“哗啦!”
瓷罐儿碎裂,藕粉撒了一地……
凉亭,彻底乱了。
倾心殿被封锁了,只留了可靠的宫人,以及在宫中住了数月的产婆。
殿内殿外,明里暗里,皆守满暗卫、杀手堂的人……
噢,不对。
杀手堂,已经易名叫云天阁了。
云天阁,取自“义薄云天”。
元杳期望他们能一如既往的正直善良、有情有义,强不犯弱、众不暴寡……
明处暗处,约有上百人围着倾心殿。
偏殿内,燃着炭火,温暖如春。
元杳穿着单衣,浑身早已被汗水打湿。
她脸色苍白,发丝贴在脸颊,脆弱又疲惫,一阵一阵地忍受着疼痛。
耳边,是产婆和宫人们交谈的声音。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陪产的阿若紧握着元杳的手:“娘娘,别急,静儿生产时,进了产房四个时辰。
您才进来半个时辰,就已经开了好几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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