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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澡洗了许久,洗到什么程度了可以想象。饿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权四爷,将心底的大火生生的燎燃了,一道道蓄满的浓浆,子弹般迸发了出来。而可怜的占小幺同志,只能哼哼唧唧着,像一只待哺的小猫儿,偶尔伸伸小爪子挠他几下,全被当成了**……
*
夜深人静。
从卫浴间回到久违的被窝,两个人竟都没有睡意。
静静地,回味。
占色半眯着眼儿,攀在男人的脖子上,吸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深深地呼吸着,心里愈发安宁了。
老实说,她真有点儿想念他的怀抱,与他怀抱里的温暖了。
刚才她的话其实算不得静待,一周都陪着十三,她真不是没有想过他。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有一种不知该称为习惯还是该称为想念的期待感。此时,此刻,再次徜徉在他强烈的男人气息里,她心尖尖还痒着,觉得几日来的渴望,仅仅卫浴间里那一场欢娱还不够。
想着想着,她身上就有点儿热了。那小手,不知不觉就在往下滑。
按照正常的思绪,她都这么主动了,从来没吃饱的禽兽没有不应允的道理,可今儿他有些反常。她一个人縻挲了好一会儿,男人就是按兵不动,舒服地哼哼了一下,却再没有了下文。看他的样子,更没有重新上阵的打算。
占色皱了皱眉头,难道她暗示不够?
“权少皇……”
权少皇慢条斯理地动了动眼皮儿,那慵懒的样子,竟然像要睡过去了。
“有事?”
占色咬唇,“你说呢?”
小女人目光戚戚,那可怜巴巴讨爱的样子,差点儿酥了男人的骨头。
失笑一下,权四爷原本想要再逗她一下的心思,也就没有了。拉了一下被子,他二话不说直接翻身上马,将人给摁了下去,一个接一个大力地出入干得她哀哀地哼唧着求饶了,他才放慢了下来。
“占小幺,爷有时候觉得,你这人真心可恨!”
可恨?
在这种时候,亏他还能想到她的品质问题?!
占色心里恼着,没有得到释放和舒坦,让她眉头都蹙上了。可任凭她直给他递眼神儿,他都像装着没有看见,占着她,不放她,始终不温不火地吊着她,每次在她快要攀上高峰前他就停下来,挑着邪肆的眼眸,看着她可怜巴巴地干瞪着眼睛,又无可奈何。
上不去,下不来,什么节奏?
占色唔了一下,就差哭天抹泪儿了。
“权少皇,你在搞什么?给我……!”
权四爷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这一回却偏偏不想那么轻易给了她。非得给她凝集起了一**的韵浪上来,等她的身子颤着就要到了,再恶意地停下来,一动不动,只拿一双黑黝黝怪兽般的眼睛看她。
看着她,也不吭声儿。
他欠扁的行为,可把占色给急死了。
“四哥……你到底要怎样?”说话的时候,占色的发际已经全是一溜儿的细汗了,脸色潮而红,粉而媚,娇而艳,一双浅眯的眸子迷蒙若雾,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挠心感,让她鼻翼里呼呼喘着,集了一肚子的火气。
见小女人终于上道儿了,权四爷才邪恶地半退了一下,逼问她。
“占小幺,说说感想,以后还敢不敢了?”
感想?屁的感想!
身上潮热乎乎地发着虚,一双脚都卷在一处,占色体内酝酿了许久的潮汐,全都逼在了那一处,就等待男人给她巅峰时刻的到来了。那无奈感,那期待感,让她的脑子有点儿不太好使。但可恶的男人,刚刚还磨着那一点能缓解一下,现在他不进而退,不就是在要她的命么?
横了横心,她急促地问。
“什么……什么事?你说……”
权少皇一双狐狸眼半眯,见她真的有些发蒙,像是不清楚。才再次缓缓入内转着圈儿地重重研她。占色细细的喘了起来,然而,和刚才一样,等她嗯啊着快要到了,这个不要脸的却又抵着她,停了下来,凉凉地问。
“下次还敢不敢抛弃我,嗯?”
抛弃他?
哪儿跟哪儿啊!
占色悲了催的吊在那里,思绪被封闭在了潮汐暴张的边沿,稍稍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
脑子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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