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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领旨洗澡!”
李良辅从马车上下来,他今天很开心,因为他在大宋的政治生涯从今天开始了。
先傍上范致虚,再经常来赵官家这里露露脸。
一定要经常露脸。
“范帅,到了。”
李良辅话音刚落,就听见行宫外面传来叫喊声:“陛下,臣是冤枉的!”
却是周戍,他像一只小鸡一样被拖到外面,跪在雪地里。
就在早上,他还是永兴军路的布政使,行政一把手。
现在,他的尊严已经被踩在地上,踏了个粉碎。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被带出去。
大殿外的雪地里,跪在一排官员。
咔嚓一声,周戍的脑袋滚落在雪地里,脖颈处喷了一大片鲜血出来,染红了地面。
李良辅吓了一大跳。
“范帅,这是……”
范致虚也一脸疑惑,但是身为永兴军路经略使的范致虚,已经认出这几个同僚了。
咔嚓……
一颗颗脑袋滚落在地上。
很快该砍的都砍完了,军士们抓起脑袋,就往城头方向走去。
“胡知府。”范致虚看到了胡铨,急忙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范致虚觉得这一幕有些荒诞,自己才进长安,整顿了一番党项旧贵们,就死了一批大官?
胡铨见到范致虚后立刻行礼:“见过范帅。”
范致虚回礼。
大宋的官员之间,上下级的官员不像明清。
朱元璋是规定,下属官员向上级官员禀事,也得跪下。
唐宋时期,下级官员行礼,上级一般还是会还礼的。
就像宰相向皇帝行礼,皇帝也会还礼一样。
“胡知府,这是发生了何事?”
胡铨说道:“青衣社范帅可有听闻?”
“好像有听闻过。”
“这些人不仅是靠山,还有巨资在里面。”
范致虚故作震惊。
但他心中明了,青衣社有官员背景,连民间卖豆腐的王寡妇都知道,若说他范致虚不知晓,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牵涉到周戍这个级别的大官,还是让范致虚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