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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任得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你敢胡言乱语,我宰了你!”罔常扑了过来,却被李仁义带着人制止住。
“李仁义,你敢阻拦本官!”罔常冷声说道,“本官是枢密副使,是你的上官!”
“陛下确实已经战死。”李仁义说道。
“你亲眼看到了?”
“我……我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已经凶多吉少。”
“没有亲眼看到,就不作数。”
“现在宋军已经来了,我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再做无谓的争吵。”任得敬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
“赶紧迎新君,以稳住朝纲。”任得敬说道。
“太子昏迷,如何迎新君?”
“太子若不能继位,只能迎其他皇子继位!”
罔常冷笑起来,他突然察觉到任得敬的阴谋:“那你说迎谁继位?”
“四皇子李仁信。”
李仁信就是任得敬的女儿生的。
罔常大笑起来:“任得敬啊任得敬,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好!你知道四皇子今年多大吗?”
“一岁。”
“你知道他一岁,你怎敢胡言乱语!”
“那难道要迎一个昏迷的太子?”
“那又如何,太子健在。”
“但宋军已经来了,难道要向群臣和百姓说,我们的新君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你……”罔常指着任得敬的鼻子骂道,“任得敬,就是你派人袭击的太子!”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你还敢狡辩!”
“我都是为了大夏!”任得敬说道,“现在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怠慢片刻,大夏有亡国之危!”
群臣立刻议论纷纷起来,都觉得任得敬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