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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重新坐下来,他的脸色苍白到极点,难看到极点。
他坐在那里很久很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如初,还蹲在地上,将那些馒头捡了起来,然后一口口继续吃。
等吃完后,他才走出去,对那些仆人说道:“进去收拾一下吧。”
仆人们这才进去好好将地上收拾。
秦桧走到后院去,他拿着一把锄头,开始在后院翻土。
早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每一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是一腔热血。
男人的浪漫就是鲜衣怒马、保家卫国,或身居要职,励志造福一方。
可是这俗世洪流,万事都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那些理想的浪漫,在权力的勾心斗角和利益的相互倾轧面前,是如此地不堪一击。
有些人,在权力的漩涡中成长,就是一个将人变成鬼的过程。
下午的时候,秦桧立刻再次将陈裕儒找来。
“秦相公,关于您要的名单,下官已经准备好了。”
“不,我现在不是跟你要名单,而是有更重要的事。”
“不知是何事,请秦相公明示。”
“你儿子陈政贤去年在河东做左参政官,没错吧?”
“没错,这都还要仰仗秦相公的提拔。”
“现在他完了。”
陈裕儒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应该说你陈家完了。”
“这……”
“陈政贤在河东贪了银行的贷款,我没说错吧?”
“这……这绝不可能。”
“肃省院已经派人去查,你不承认也没关系。”
“秦相公救我。”
“救你可以,把那些形势户所有的把柄拿出来。”
“这……”
“你觉得是钱重要,还是你陈家的命重要。”
“秦相公,一定要救救下官,下官可是您的人,对您是忠贞不二!”
“去将那些个形势户过去的把柄全部找出来给我。”
“是……是是是!”
“我是说所有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