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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笑起来:“你当朝廷在地方的监察衙门是摆设?”
“既然官家如此有信心,那臣妾就无话可说了。”钱槿姝嘿嘿笑起来。
“你说对,这里面确实有很大的风险存在。”赵宁说道。
“所以,其实要有别的办法。”钱槿姝又拿起碗和筷子,开始吃起来。
“你有别的办法?”
“有啊!”
“你说说看。”
“承包给私人,由银行贷款给私人,私人去出钱购买农田,雇佣农民种植桑田。”
“这是你的想法,还是钱喻清的想法?”
“我兄长的。”
“怕是你的想法吧。”
“就是我兄长的。”
果然啊,生意人和官场人的思维模式还是不一样的。
“其实也是受到官家所说的‘那只看不见的手’的启发,承包给私人后,私人自负盈亏,他们会自己算一笔账的,这样钱的流动就遵照商业的规律,不会出现权力强行干涉,造成以权谋私。”
赵宁补充道:“也不能杜绝,只能说减少,例如买地是需要管控的,只要牵涉到管控,就会有权力的干涉,就会出现腐败,但这已经将风险控制在非常小的地步。”
“其实官家心里已经非常清楚,官家当时写《国富论》,里面提及到看不见的手和自发秩序,就已经在为改稻为桑布局了吧?”
“你倒是知道的很多!”
“臣妾最开始看的时候,没看懂,后来兄长有一次跟我提及到海贸的丝绸问题,联想到东南的改稻为桑,才突然明白。”
赵宁在他的《国富论》里加了不少他自己的理解,集结了道家思想、凯恩斯主义、亚当斯密和哈耶克的部分理论。
当然,辅佐以大宋朝的官制和经济基础。
凯恩斯主义讲究的是国家层面的宏观调控。
但区域的和微观的,却没办法用凯恩斯主义有效解决。
那怎么办?
这时候,就必须交给私有市场。
市场自己就看不见的手,在控制大方向的前提下,微观状态让市场出现自发秩序,遵照商业规律去运转。
也就是钱槿姝说的,私人承包。
等傍晚的时候,赵宁召见了钱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