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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头道:“没想到,老将军兄弟二人都走了,溪弟他也,哎,俺还想与他比试‘画龙点睛’,可是以后没机会了。”此言一出,嵬名白云早已泣涕连连。
阿长道:“没想到,他们此番被女真人害死了。这金贼着实可恶,如若让我碰到,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明哲道:“没想到,此番种家军损失惨重,实在可惜。”
道空破口大骂道:“都怪太上皇和皇上,他们两个糊涂虫。害人害己,他们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此言一出,众人一怔,张明远和费无极示意道空,不许胡说,道空默然不语。
尹氏泪流满面,哽咽道:“老身也活不了几年了,替你们爹爹看到儿孙满堂,就值了,种家军,后继有人。”
种浩劝道:“娘,要好好活下去,爹爹不想看到你哭,弟弟也不想看到你哭。”
姚月道:“娘,爹爹在天有灵,必会保佑我种家军,福寿延年。”种容道:“娘,爹爹走得太突然。”
种雪道:“爹爹、叔父、种溪,他们都是被害死的。”嵬名白云道:“不错,都怪赵恒。”
老管家道:“少夫人不可如此,如今虽说外敌入侵,可朝廷还是有耳目在京兆府明察暗访,不得不防。”
老管家儿子道:“不错,夫人们要小心才是。”众人点了点头,默然不语。
张明远、费无极、扁头、阿长、明哲、道空辞别众人,来到渭水边,极目远眺终南山,心中空落落的,惆怅无比。
扁头道:“俺本不想下山,如若不是佩服种家军,哪会下山来。这些年,真是令人大伤脑筋,看这江山生灵涂炭,心都碎了。”
阿长道:“这是为何?”
扁头冷笑道:“俺离开东京那年,就发誓,对朝廷失望透顶,绝不会多管闲事。毕竟还是因为‘花石纲’这件事嘛!”
阿长道:“怪不得师父不喜欢你,也不是为了你好吃懒做。”
扁头气道:“你,一把年纪了,还胡说。俺如今可是不会胡说八道了,俺老了,再也不是当年的小胖墩了。”不觉摇摇头笑了笑,蹙眉之际,唏嘘不已。
阿长道:“说什么老不老的做什么?男儿至死也少年,你呀就是胡说八道。”
扁头道:“俺真的老了,是个老小孩!”阿长道:“你是老小子还差不多!”二人好似老顽童,逗闹着跑开了。
明哲见张明远和费无极一言不发,就劝道:“你们回来了,就别走了。”道空也劝道:“不错,何必回去,帮那两个昏君。”
明哲道:“道空师兄,你这话烂在肚子里就好,别口无遮拦,虽说眼下天高皇帝远。毕竟他们是大宋朝廷。”
道空道:“他们这样的朝廷,猪狗不如。他们不把老百姓当人看,你还要认他们这个朝廷,岂不是愚昧无知?”二人一人一句,如此喋喋不休,张明远和费无极却一言不发。
明哲和道空顷刻,停了下来,看向张明远和费无极,都觉得他们一反常态。见他们如此古怪,二人便坐了下来,背靠背,看着河水哗哗作响,不再说话。
见明哲和道空不再吵闹,张明远坐了下来,拿着石子扔向远方,喃喃道:“无极,我们从此以后,真的是孤儿了。”
费无极靠着张明远的后背坐了下来,淡淡的道:“可不是,师父、师叔走了,爹爹走了,干爹和溪弟也走了。他们都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听了这话,张明远悲从心来,再也忍不住,抖动了一下眼角,一颗泪珠,慢慢滚落下来。
费无极见状,神情肃穆,早已泪流满面。扁头和阿长跑了过来,坐在岸边气喘吁吁,渭水滔滔,哗哗作响,夕阳西下,波光粼粼,鸟雀渐飞渐远。
张明远和费无极在京兆府又陪着他们干娘数日,扁头和阿长说放心不下弟子们,就辞别张明远等人回山去了,明哲和道空依然喋喋不休的争论不止着朝廷之事,张明远和费无极居然无动于衷,并不搀和,没了往日的高谈阔论。
不几日,宋钦宗派人来,催促他们赶回去,说有急事商议,他们不得不赶回去。辞别种浩、明哲、道空等人,二人马不停蹄,往东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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