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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楚不禁难受起来,不敢多看她,怕自已的眼睛会发亮发直,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站着,桨文丽告诉顾楚,自己的私生活和修女一样,除了自己的老公,没有第二个男人,而就算是她前夫周涛,也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顾楚对此都深信不疑。
桨文丽换过另一条腿,她已隐隐等待了很久,像一棵暗燃了很久的小树,等着一场狂风暴雨的蹂躏,而他迟迟地不动手,顾楚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的声音像一种抚摸,让桨文丽领略着年轻男人给予的欢乐,听他说话的声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热流微微弹跳着逆向上流,沿着腿部的经脉涌向腹部。
强烈的焦渴和爱慕之情一瞬间挣破了女性原本该有的矜持,桨文丽忽然就抱住顾楚,抱得紧得不能再紧,脸紧贴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着他的休闲衬衣。
那层磕磕绊绊的衣服,桨文丽不耐烦地咬下了顾楚的一枚扣子,头钻到他的衬衣里去,脸颊在他的皮肤上摩挲着,眩晕、甜密地。
让桨文丽一把抱住了的顾楚,把身体紧贴着她滚烫发热的身体上,他的裤子莫名其妙地被支挺起来,浑身发抖。
当她发痴地用手触摸了那里的一瞬,顾楚的腰往后猛闪一下,口齿特别清楚地叫了一声:“桨老师……”
此刻,是她划了这根火柴,桨文丽羞道:“叫我文丽姐。”
“噌”地一下,顾楚的全身一下着了,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顾楚威俯下身揽住她的头开始疯狂地吻,桨文丽的眼睛、脸颊、嘴唇、脖颈上面吻着,手从她的衣领里伸进去,桨文丽的全身颤栗地抖了一下,他开始扯脱桨文丽的衣物,脱了她的体恤,动作迅猛如湍急的水流,在解胸罩时他遇到障碍,两只手捏、扯、抠、挤,折腾半晌气喘吁吁。
你还别说,桨文丽的内衣虽然不是赵可儿和胡雪莉穿戴地那种品牌,但是质量却一点也不差啊!顾楚反而觉得这中国造比世界顶级内衣还要好,至少在经受拉扯力度这一点上,肯定是超过后者许多的。
顾楚不耐烦了,活生生将胸罩往上扯了三寸,好比渴极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饮起来。
这时桨文丽自己解脱了胸罩松了绑,有如好心人给饥渴者端来用碗盛好的茶,顾楚若一口气喝光,便是对好心人的报答,顾楚接过大碗茶,由于感恩而难以痛饮,双手抖动,只用舌头舔了舔碗边,勉强喝了几口,却不知如何下咽。
桨文丽的身体被撩拨起来了,她十分渴望他大口地喝,大口地吞,桨文丽掰了顾楚的一根指头放进嘴里,用力吸吮。顾楚那双灼烫的手在桨文丽隐秘的身体上不老实地游移,那种颤栗感使她暂时忘记了女人跟男人间本该有的抵抗。
不知不觉中,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一个大而白的月亮高悬在窗外的树梢上,极像了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下,俩俱赤裸的身体在昏暗中发出类似于瓷器的光泽。
桨文丽软瘫下身子躺下,沙发上她把双腿扳开了,月光下,她顾不上做出一个女人应有的矜持,她恬不知耻地把自己腿隙间的那一处朝向了顾楚。
她的身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她的身体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开了,像一只小鸟的唇,一张一合地谛叫着。
原来,桨文丽的欲望野兽一样凶猛,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来点燃。
顾楚也是把前身倾向了她,当他挺动着那东西进入到她里面的时候,桨文丽只觉得自己饱满的甬道一下就吞噬了它,里面温热的皮肉紧贴着它,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里膨胀着颤动着。
顾楚觉得胯下的这女人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他觉得她温软的肉蕾在蜷缩在吮吸,一阵美妙地愉悦快把他溶解,在她的里面溶解,他的心中一顿哆嗦,就要从她那里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
他的心里暗暗地呻吟着,屏气窒息紧闭住了眼睛,又顽强地屹立在她里面,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觉得她苏醒过来,有温热的汁液在波动着,那阵紧缩的包裹好像轻柔的火焰在扑腾,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当顾楚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里,跟几个小时前不一样了,他不是一味进攻,而是开始施展让女人快乐的枝巧。
顾楚迂缓有节奏地抽动着,轻重深浅前拱后掬错落有致,桨文丽就那样地躺着,把自己的四肢紧紧地缠绕着他,不自觉地发出狂野细微的呻吟。
呻吟到了最后,在眉毛连成一线的似哭带笑的表情中达到高潮……
顾楚拿出看家本领,用这最高难度,最耗体力,最能展示男人魄力的交合姿势,舞动长枪,节节深入。
桨文丽最终也娇喘连连的呻吟起来:“顾楚你好狠,轻点,我受不了,你好猛,让我喘口气……”
顾楚死死顶进腔道尽头不动,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眼睛狠狠的看着对方的脸。
桨文丽睁开眼睛看到他火热的目光,羞涩的避开不敢与他对视,娇羞的像个小女孩儿。
顾楚把嘴贴向桨文丽的耳朵问她:“后悔吗?”
桨文丽娇羞把脸埋在顾楚的肩膀上说:“好像做梦一样,我们这样算什么?”
顾楚又狠命顶了一下说:“你说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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