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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泞自然是听懂了宋砚青的意思。
宋砚青比谢若瞳理智,亦或者说,心思更重。
大概就是文武官的区别。
宋砚青怕她再去伤害了萧谨行。
所以提醒她不要玩弄了皇上的感情。
她笑了笑,“放心,我也累了。我也经不住折腾了。”
“是微臣多虑了。”宋砚青谦卑,“娘娘慢走。微臣祝娘娘明日,一路顺风。”
不忘提醒她,明天记得去找萧谨行。
宋砚青这男人,看似一板一眼,其实狡猾得很。
否则,也不可能得萧谨行这般赏识。
懂人心,还懂谋略,必然是帝王之爱。
“对了。”宋砚青拿出一个令牌,“这是若瞳让我转交给你的军中令牌,娘娘去了漠北,可以凭此令牌进入军营之中。”
安泞点头,接过。
“那微臣告退。”宋砚青也不耽搁。
琢磨着此刻巴不得马上回到谢若瞳身边,回到他女儿身边。
“回去吧。”
宋砚青得到命令,连忙就骑上了马,加快速度,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砚青走后,安泞对冠玉吩咐道,“皇宫之地,外人不能随便进入,特别是后宫,除了太监,不能留宿外男。你去和其他人汇合,明日我会让人来通知你们,然后去漠北。”
“是。”冠玉点头,随即又忍不住问道,“小姐,您到底是……”
关于她的皇后身份,也只有张汶河和颜今谣才知道。
毕竟不管他人多忠诚,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叫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面对冠玉的疑惑,安泞想了想,解释道,“现在很晚了,明天去漠北的路上,我再给你们解释。”
“哦。”冠玉也不敢多问。
他从马车上跳下去,一个宫人坐了上来。
然后驾着马车,进了皇宫。
安泞掀开了帷帐。
安呦呦也探出小脑袋打量着熟悉的皇宫。
她忍不住说道,“娘亲,这里和我们离开时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
“想这里吗?”安泞柔声问道。
“想。特别想父皇和哥哥,还有安琪姐姐。”安呦呦幼嫩的声音说道,“娘亲想他们吗?”
安泞微笑着,“想,所以娘才带你回来。”
安呦呦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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