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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厄斯是这样回答的,他很抱歉,明明灵曦好不容易有了想要见亲人的念头,结果还因为这种原因被拒绝。
至于塔兰,更没办法了,他擅长的领域和那个地方毫无关系。
只能尝试,但那里不是那么好接近的地方,我也没有去过,摄政亲王阁下有数次也被拒绝请求。
听到这里时。
灵曦明显有了丝安慰,连帝国的亲王都被拒之门外,她一个无名小卒被拒绝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好吧!
可灵曦有一次,克雷厄斯刚接触她不久,隐隐约约透露出希望她可以回去见那位亲人一面。
灵曦把这件事告诉塔兰。
塔兰回了她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一次是突然发生的意外,克雷厄斯应该是想让你回来参加送别礼。"
灵曦目瞪口呆。
"但后来,送别礼没有举办成功,二叔有惊无险的渡过危险期直至现在一直都在深度休眠,防止情况恶化,真的万幸。"
灵曦:"是啊,真是万幸。"
这些她都不知道。
原来人差点就凉透了啊……
"往这走。"
基本上是灵曦牵着维卡修斯走在前方,偶尔突然冲出来的几个发狂暴躁的雄性,也不用她动手,已经被变成一道残影倒飞出去。
发狂是不可能发狂了,躁也躁不起来了。
已经被砸晕。
一般这时,灵曦都会回头看一眼"罪魁祸首",而"罪魁祸首"也会和正常路过的路人一样,对她露出无害的笑容。
当然。
几次之后,以维卡修斯为中心,顺其自然的形成一米宽的无人空地,那些雄性都下意识的避开躲远,生怕下一个被丢出去的就是他们。
集中地是混乱的。
这里发生什么都不见怪。
本质上是监狱,实际上是流放。
最后。
两人来到一间人流并不算多的酒吧。
维卡修斯一开始很抗拒。
"灵曦,你还没有成年……"
灵曦竖起手指嘘了一声:"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不就是酒嘛,我以前喝酒就是提坛的!"
"坛?"好陌生的数量单位。
灵曦找了一圈,最后指着某处位置上摆着的酒坛,比人对脑袋还要大。
"喏,就那样的,比那个还要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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