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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江绮遇和祁逾现在虽然一同身处狭小空间且姿势暧昧,但两人的对话却属实令人费解。
“你能不能动静小点?我刚才还以为雷打身上了。”
“大哥,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那就是咳嗽、贫穷还有打喷嚏。懂不懂啊你?”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棺材板我可按不住了。”
“什么克夫?谁克夫?”
“你。”
“瞎说!我小时候在天桥底下花20块钱找大师算过命。”
“算出什么来了?”
“大师算出我只有一条命。”
“。。。。。。”
“然后我又花了20重新算了一遍,这样我就有两条命了。”
“嘶。。。。。。”
祁逾倒吸一口凉气,他现在十分好奇怀里这人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他刚想开口,而早有先见之明的江绮遇立刻胳膊一抬,小手准确的捂住身后男人的嘴:
“自己人,别开腔。”
——
外面的暴雨一时半会也没有消停的迹象,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江绮遇在天马行空的说着什么,祁逾偶尔回答或嘲讽两句。
她的话题几乎没有深度,甚至前后两句之间都可以没有什么关联。
但一向缺乏耐心的祁逾竟也一句一句的听了进去,甚至还能适时给出回应。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没接话,谁先平稳了呼吸,就这么肩挨着肩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陷入沉睡。
逐渐清醒过来,江绮遇只觉得自己脖子都要被压成烧鸡,头顶仿佛有千金重担让她头晕眼花呼吸困难。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祁逾摇醒,她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在睡觉的时候没有变异,就立刻被雨棚外的景象吸引了视线。
她有些激动的拍了拍祁逾的小臂,艰难开口:
“雨势减小了。”
话音刚落,不仅祁逾一脸惊讶的看向她,就连江绮遇自己都有些怔愣。
谁?谁在说话?!
她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捂住自己有些灼热的喉咙,声音嘶哑的喊道:
“宝娟,我的嗓子!我的嗓子!”
怎么一觉醒来,她人间白事百灵鸟就变成村头走地老公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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