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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找到这块怀表,又想起一些混乱的记忆,时晋白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倒不是说是他感觉不好,而是他有一种隐约的猜测呼之欲出。
这次苏氏夫妻的惨死,怕是和裴子喻有脱不掉的干系。
时晋白上门拜访的时候,萧铮正在花园里浇花剪草。
余光瞥见时晋白在大门口张头探脑的却没进来,放下水壶出声道:“大白。”
“萧叔叔,那个魏叔在休息吗?”
萧铮微微勾了下唇,“已经醒了,进来吧,是有什么急事儿吗?”
“其实也没什么急事,就就是有点儿问题想不通,想要咨询一下魏叔。”
时晋白可不敢讲是咨询命案的事儿,他怕自己刚说出口,就会被萧铮给扔出去。
魏牧之近来喜欢上了下棋,拿他的话来说就是可以陶冶情操。
因为他老是摆弄棋盘,萧铮的棋艺也跟着提高了不少。
不过哪怕萧铮再认真的去学习,还是会惨败给魏牧之,不过只要魏牧之能高兴,输就输了,萧铮还是每天会陪他一块儿下。
时晋白进去的时候,魏牧之正在洗棋子,看到时晋白来了,立马笑着朝他招手,“大白怎么有空来了?不会是又闯什么祸了,到我这儿避难来了吧?”
小的时候,只要一犯错,这几个小家伙就会跑到魏牧之这里来,蹭吃蹭喝几天,等陆琰的气消了,然后再回去认个错,这招百试不爽。
不过随着长大成人,陆琰和时初夏也是常年不着家,所以时晋白他们就很少会来这儿了。
“魏叔,我是想跟你咨询一个问题。”
在说话的时候,他把余光暼向了萧铮。
萧铮正蹲在魏牧之的旁边,拿了一块湿巾,在给他擦手,“以后再偷偷洗棋子,我就把这些东西都藏起来,听到了吗?”
“我用的是温水,一点儿也不冷的”
话还没说完,萧铮抬眸凉嗖嗖的看向他。
魏牧之缩缩脖子,立马认怂:“我知道错了,别生气嘛。”
“棋子我先拿走了,你和大白说话吧。”
等萧铮出去了之后,时晋白才敢坐过来,“魏叔,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怀疑我的一个很好的朋友,很有可能和一个命案有关。”
听到命案这两个字,魏牧之微微一挑眉,先往门口看了一眼,确定萧铮已经出去了,才摆摆手道:“说来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晋白就把苏可芸的事以及苏氏夫妇的案子都和魏牧之讲了一遍。
魏牧之安静的听着,在讲到苏可芸的案子的时候,他打断了一下:“裴子喻来救你的时候,你听到了枪声,而除了裴子喻之外,现场没有第四个人,所以裴子喻是非法携带枪支了是吗?”
时晋白不由感叹,不愧是当了那么多年警察,他只是口述了一遍,魏牧之就发现重点了。
“枪支事儿,我也曾当面问过子喻,但是他没承认,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是知法犯法的那种人”
话还没说完,魏牧之笑了笑,“但是你现在就是怀疑他和这两个案子都有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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