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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大为讶异,这个薛直也太大胆了吧,竟然对他如此说话。虽然他这个楚王没有实权,那也是天簧贵胄,论地位远远不是薛直所能比的。
“大胆。”高力士眉头一挑,冲薛直大声喝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薛直如同没有听见高力士的喝斥似的,依然是冷冰冰的生硬回应。
“嗯。”李隆基的瞳孔一缩,成针状。
虽然李隆基的度量大,也不能任由薛直两次冒犯,心中微觉不快。
“薛直,闭嘴。”刘幽求冲薛直大声喝斥。
薛直却是头一昂,胸一挺,雄赳赳,气昂昂,仿佛他不知道他冒犯李隆基似的。
“楚王,您莫与他置气,他就这德行。”刘幽求脸上泛着笑容,颇有些讨好的意味,道:“他是左骁卫大将军的孙子,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子火气。”
他报出薛直的家世,是为了让李隆基不对付薛直。
“左骁卫大将军?薛仁贵?”李隆基的眼睛一亮,眼中精光闪闪,打量着薛直。
薛仁贵死后,被追赠为左骁卫大将军。
“楚王,你……”刘幽求额头上都冒冷汗了。
薛直两次冒犯李隆基,要是李隆基发火了,要收拾薛直的话,谁也拦不住。杀了薛直未必,打他一顿军棍是轻的,甚至可以让薛直葬送前程。
“……”千骑个个眼睛瞪圆,打量着李隆基,为薛直担心。
薛直身为千骑第一,在千骑中的声望自是不用说的了,都为他捏把汗。
“哈哈!”突然之间,李隆基仰首向天,放声大笑。
笑声洪亮,欢畅,如同发现宝贝似的。
“呃。”所有人嘴里发出一阵磨牙声,适才李隆基颇有不快了,现在又是大笑,还如此欢畅,谁能不惊讶?
刘幽求眼里掠过一抹讶异,接着又是欢喜。李隆基笑得如此欢畅,就不会对付薛直了。
“好!好!好!”李隆基不仅在笑,还拍掌赞叹,道:“不愧是左骁卫大将军的孙子!了得!了得!”
“哼。”薛直如同没有听见李隆基的夸赞似的,冷哼一声,脸色冰冷。
“薛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心中苦闷,是吧?”李隆基并没有着恼,道:“左骁卫大将军兵败大非川,一直是你们薛家的耻辱,我没说错吧?”
“你知晓又如何,不知晓又如何?”薛直依然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儿,却是语气略缓。
“大非川之役,非左骁卫大将军之过也。”李隆基接着道。
“你真这样想?”薛直眼中精光一闪。
“当然。”李隆基重重点头,道:“左骁卫大将军攻打大非川的策略没问题,错只错在郭待封违抗军令,给了吐蕃可乘之机,使得粮草被毁。”
郭待封是名将郭孝恪的儿子,出身将门,自然是不把薛仁贵这个平民出身的将领放在眼里,他不服从薛仁贵的军令,擅自行动,给了吐蕃可乘之机,导致粮草被毁。
粮草对于军队的重要性,是不需要说的,粮草被毁了,薛仁贵只得退军。
薛直的脸色更加缓和,还有一丝激动。
薛仁贵兵败大非川,一直是薛家的耻辱,李隆基能说句公道话,薛直要不激动都不成。
“在粮草被毁,军心不稳的情形下,左骁卫大将军面对四十万吐蕃大军的围追堵截,并没有慌乱,而是沉着应战,连番血战,打得吐蕃死伤惨重,血流成河,积尸如山,不得不与左骁卫大将军和谈,放左骁卫大将军撤退,这非常了不得!”李隆基右臂高高举起,重重挥下,声调转高,道:“我敢断言,要是换个人的话,此役必是全军覆没!唐军虽然伤亡惨重,死伤过半,毕竟没有全军覆没!左骁卫大将军能带回来近一半人马,实属难得!”
这番话锵铿有力,掷地有声,令人不敢不信。
李隆基这番话很是在理,吐蕃人也不傻,当然知道粮草被毁,是全歼薛仁贵的良机,就调集了四十万大军压上来。
大非川之役,唐朝总共出兵才五万。经过郭待封的败仗,死伤不少,薛仁贵手中不过四万人的样子,面对四十万吐蕃大军,这是十倍之敌,敌众我寡。
而且,粮草被毁,军心不稳,可以说唐军处于绝境了。然而,在薛仁贵的指挥下,硬是打得四十万吐蕃军队没了脾气,最后吐蕃不得不同意让薛仁贵撤退。
虽然这一仗,唐军死伤惨重,伤亡过半,薛仁贵能带回接近一半人马,这非常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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