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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与没有跟她藏着掖着:“嗯。”
“你知道云清梨的喜好吗?”谢音楼有了丁香花的教训,这会儿未必会信周先生给的那一叠厚厚的资料,她这样问,反倒是让傅容与沉默了很久。
久到都以为是挂了,才听见男人缓慢地说:“我与云清梨的合法丈夫——周序之是多年好友。”
谢音楼很快反应过来,开口就问:“所以周序之会慕名而来找我设计旗袍,慕的是你名字?”
“怎会,谢小姐比我出名。”
傅容与间接性了否认,彼此在电话静了一瞬,谢音楼满脑子想的是,两人这顶多算□□上有了点纠缠不清的关系,下了酒店那张床,就跟划清界限没什么区别。
要是弄的人尽皆知,可就不好收场了。
估计傅容与也是这样跟她心意相通的,谢音楼没在纠结这点,自然地哄起了男人:“傅容与,你帮我打听一下云清梨的喜好,行不行?”
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那声调,透着稚气的引诱。
傅容与没有拒绝,商人本性,也不忘跟她讨个好处:“你拿什么犒劳我?”
谢音楼语顿片刻,心想这男人的便宜不好占,面上温柔的说:“傅总,求人办事要是扯到床上去,怕不妥吧?”
傅容与的嗓音远了些,应该是端茶抿了口,低沉的嗓音略清晰传来:“在床上咬我手臂时,可没见你这么生疏的一口一个傅总,换个称呼,我才能心甘情愿为你效劳不是?”
就这?
谢音楼稍侧过脸笑:“那叫你傅香香好了。”
电话那头的傅容与不知是被这个称呼幼稚到,还是震惊到没了聊下去欲望。
谢音楼不自知地攥紧了手机,感觉电话打久了有点发烫,不等傅容与承不承认这个称呼,她都叫出口了:“拜托了傅香香……”
说完,便把电话挂断。
谢音楼能想象到傅容与此刻表情,唇边轻弯,没忍住笑出声。
汤阮捧着碗过来,微睁着圆圆眼睛,比划问:“小老板你跟谁打电话……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么?”
谢音楼轻轻咳了两声,故意说:“你比划什么?我看不懂。”
汤阮瞬间垮着脸,小老板又装文盲了。
……
泗城,檀宫会所包厢内。
傅容与坐在真皮沙发上,打完电话,修长冷白的手就拿着手机陷入了沉思般,直到侧过俊美的脸庞,问了旁人一句:“云清梨喜欢什么?”
裴烈被他搞得,烟都差点烫到手:“我怎么知道老周那狗东西的女人喜欢什么。”
对面的裴妆翻了个白眼给自家哥哥,帮忙接过话:“清梨还能喜欢什么啊,喜欢周哥啊。”
这不是他们圈内众所周知的事么,包厢里的几位相熟好友见傅容与突然这样问,另一个姓赵的,跟着似笑非笑调侃道:“容与……你不会是想要挖墙脚吧?”
裴烈来劲了:“这么刺激吗?别说出去啊……我觉得从清纯校花到豪门怨妇真的只需要一个周序之就好,也不知道云清梨好好个昆曲美人,怎么就不听劝要结婚。”
傅容与神色淡定,对好友的私人感情没什么兴趣。
他看向在场唯一的女性裴妆,薄唇轻扯问:“你知道云清梨喜欢什么么?”
壁灯的光影是在傅容与这边,将他俊美的脸庞轮廓衬得如同玉雕般精致,裴妆一直都在观察他,是心动的,却也清楚傅容与身边压根不缺往上贴的漂亮女人。
所以这份爱慕情绪被她妥善的藏好,开口说:“容与哥,我可以帮你问问。”
傅容与微微颔首,惜字如金地说了句:“多谢。”
谁知这一问,今晚包厢内的人又跟风调侃几句。
不知是怎么传起来的,私下都以为傅容与对云清梨感兴趣上了,这股妖风,直到邢荔那边才被掐断。
“卧槽,谁那么不道德给我家傅总造黄谣啊!”
“有夫之妇他怎么可能去勾搭,风评被害了啊……而且我家傅总最近有人了,三天两头惦记着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一个美人儿睡了又睡,夜店头牌都没他这么敬业卖力。”
她话放出来,就有人被勾起好奇心问:“邢狐狸,是哪位美人这么招傅总惦记啊?”
邢荔斜坐在椅子上,一身束腰的蓝色套裙衬得她格外性感,结果说出来的话,瞬间能让在场男士对她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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