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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特么有种,我可记住你这张脸了,等着吧,我们摸金校尉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呵呵,别着急,今天这笔账算完,你还能站着走出去,算我输。”
叶凡冷笑一声,
“李怀安,你们想耍威风也不必跟这么窝囊的人混嘛,打不过了就报名头,想吓唬我吗?摸金校尉干嘛的?扫大街还是掏粪坑的?要知道我可是吓大的。”
叶凡说着一脚蹬在眼镜的脸上,又是一片血光飚射,看得李怀安触目心惊。
李怀安想起日后不可预测的混社会报复,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拉住他说:“叶先生,不要再打了,我死定了”
眼镜到底是真正混过一段日子的流氓,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双手一撑爬起便要拼个鱼死网破。
叶凡看都不看,对着他刚刚站直的膝盖就是一脚。
“咔嚓”一声脆响,眼镜的膝盖如鸡大腿似的朝后弯曲,和着血液的断骨茬穿出腿弯,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这种剧痛常人难以承受,眼镜软软栽倒,晕了过去。
有个青年提着裤子冲进卫生间,看到这个场景,吓得酒醒七分,又跑了出去,兀自叫道:“不,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我是个女的!”
李怀安冷汗淋漓,手心黏糊糊地一片,呆在当处口干舌燥,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李怀安,男人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给这种货色当小弟,让他喝来吆去,有这个功夫,怎么不回家孝顺父母?”
“叶先生,我,其实我也就是好奇。跟他们去打过几次架,要过几次保护费,觉得很刺激,回学校一说,同学们还怕我。
开始觉得很过瘾,可是,阿飞很凶恶的,我好几次都不想再混下去了,他威胁我说如果我退出他们就打我。”
李怀安低声道。
叶凡冷冷道:“你倒真会见风使舵,换做是我被这么打,你可能会认为混社会才是光明大道,从此义无返顾跟他们一黑到底了吧??”
“我也没办法,我说过要退出,他们不让。叶先生您看,这里就是被他打的。”
李怀安说着掀起衣襟,露出肋骨下一块淤青的伤痕。
“你还真是贱啊,你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直接叫人剁碎他们啊!”叶凡叼着香烟,走到便池旁,拉开拉链,爽爽的尿了一把。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声说道:“对敌人脸上撒尿,是极度的侮辱,说明深仇永不可解。既然做了,就把事情做绝。李怀安,你去尿他们一泡吧?”
李怀安连连摆手:“不,不,叶先生,我没尿意,拉不出。”
叶凡嘿嘿一笑,从卫生角拿出一个水筲,在便池里舀了一些尿水,洒在阿飞的脑门上。
阿飞被尿水淋醒,他只是咽喉、舌头和牙齿受损。
其他地方完好如初,尚有极强的活动能力,立马一骨碌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真是惊怒交集,朝叶凡挥出一拳。
叶凡简简单单将阿飞蹬飞,腰椎骨磕在坚硬的陶瓷盥洗盆上,剧痛难当,趴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打了你的老大一顿。他们醒起来不会恨我吧?不过没有关系,以后你要是还敢这样,我就按照这种方法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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