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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她的长相?怎么可能,同样的照片我还有三张呢!
他对多罗莉丝太太礼貌地点了点头,半是叹息般道:
“我明白了,太太。若有发现,我会尽快给您消息。”
“真是谢谢您,瑞文先生,我会等着好消息的!”
多罗莉丝太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在沙发上留下了一块小小的凹坑,那是她胯骨的形状。
目送多罗莉丝太太撑起皱巴巴的阳伞,在艳阳中远去的背影,瑞文的职业笑容慢慢褪去,变为了三白眼和一脸阴霾。
“要命!”
他一头栽倒在安乐椅中,像只猫一样扒着劣质绒面椅背,露出了一副厌世的可悲表情。晨昏的明黄色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让他汗如雨下,衣服变得黏糊糊的,贴在身上。
橱柜里的谷物袋和茶叶罐子在热浪下微微扭曲,柜子上挤着的一堆电线颜色各异,但统统在阳光下被染成了蛋黄般的明黄色。
侦探在椅背上挣扎了两下,叹息着将肺部的热空气排空,以摆脱那种令人窒息的灼烧感。
一种强烈的厌世感袭上心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能马上死掉,逃离这个令人绝望的地方。
可悲的是,这种念头并非完全出于他的个人意愿,有部分是遗产的效果。
遗产是一类寄宿着异常力量的人体植入物,作用伴随着副作用,于烈日100年被正式赋予官方名字,沿用至今。
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危险等级为黄色的遗产,名字叫做“偏执的天国”,植入在他的后颈处。遗产的作用十分直接,就是让他不怕死,副作用也显而易见,有时会让他无比渴求“天国”。
这件遗产曾让他不止一次产生自我了断的念头。有一回,他差点在晨昏的牛奶里掺入生锈的铁钉。
现在,这玩意又有了隐约发作的意思。
“振作点,瑞文。”卡梅隆轻松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要来点焦麦茶或焦麦饼干吗?”
“不要,把那些玩意拿远点。”侦探伸出手,任性地推开助手递来的黑色饼干。他恨透了所有的焦麦制品,全都有一股盖不掉的苦味,奥贝伦的地表只能种植这种耐热的焦麦,小麦都是从地下进口的,还是那三个字,非常贵。
瑞文是一位晨昏侦探,不接正午的委托。等哪天攒够了钱,他要去搞一件防晒伤的遗产,危险等级黄色或橙色都行,然后改为全日制营业,成为一名全日制侦探,这是民间侦探加盟奥贝伦侦探公司的一道基础门槛。
可是,为了和同行抢生意,他不得不把收费调得极低,这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奥贝伦是一座名副其实的“侦都”,侦探比案子要多得多,光是他住的艳阳街上,就至少有五六位侦探同行和他竞争。
生活,或者说生存对他来说,一片灰暗。
直到卡梅隆从信封中抽出两张亮橘色的钞票,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一位手持宝剑,身穿铠甲,头戴宝冠,蓄着小八字胡的老人家明晃晃地出现在了瑞文的眼前,嘴角恰到好处地上扬着,是500烈洋纸钞上的烈日亲王阿卜杜拉!他老人家身处烈日之下而屹立不倒的身姿是无数奥贝伦居民的楷模,他老人家庇佑万千人民不被饿死的仁慈是每个人的榜样!
看着老人家的笑容,侦探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至相同的弧度。
多罗莉丝太太,您可真慷慨!
卡梅隆把1000烈洋塞进侦探的手里,后者忙不迭地打开皮夹,将它们展平归位。高贵的亲王老人家不该受到一点侮辱,身上不应出现一丝折痕。
“感觉好点了吗?”卡梅隆坐在扶手上,轻松地问道。
侦探陷在扶手椅中,点了点头。皮夹里多出的两张纸片就像沉甸甸的砝码,一下子加重了委托的分量。1000烈洋足够他把这个月的房租也交掉,绰绰有余。
“卡梅隆,帮我取五颗子弹,在左边的抽屉里。”侦探自然而然地开始发号施令。
五颗锃亮的铅弹很快就躺在了他的手心,还是温热的。0。38口径的子弹颇具分量,特制的隔热层能有效防止内部的火药在高温下自燃。
瑞文从外衣内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左轮手枪,小心地将五枚子弹上膛。印象中,这是父亲交手给自己的唯一一样东西,名为“五响左轮”,一把神奇的手枪。顾名思义,枪膛内只能装填五发子弹,而第六个膛位必须永远空着,且一天只能发射五次,违反两者中的任意一条都可能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诸多限制所带来的好处是射出的子弹极少错失目标,似乎还能在紧急关头带来一丝好运。不过,运气属于玄学的范畴,瑞文也不知道自己交好运的时候是否应该归功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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