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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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匆匆归来（第1页）

黎明破晓时，斥侯匆匆归来，带来了北方的西羌军团使用欺诈的陷阱，致使瀚河水谷防御者中计，现今已有十万敌军占据要隘，此刻正屯粮聚马，似是意欲挺进青水城界内。

韩湛面色大变，一时间无法言语。南宋西部防线调拨二十万军卒，却终究未能挡下一城，皇上面前，此事若处置失当，恐失其尊颜，自身权位也难保。

“立命延陵城司徒将军，率三万兵马援手青水，迎头痛击瀚河水谷的强寇。”韩湛当机立断，指令即发。同为重镇的延陵与青水，假使城池失守，危害匪浅。此时亟需，唯有保住青水才是至上策。

旋即，韩湛召众军将领密议，会场一时喧哗声鼎沸，如市集一般嘈杂。有将建言：“此处至那里千里遥长，冰天雪地中，行军不便，若沿永乐溪进军，攻占栖霞，直捣黄龙。”又一位将领戏笑道：“话虽诙谐，但黄梁州乃西羌心腹，若真个儿军逼，四面围困，敌手便插翅亦飞翔。”

军师首席开口了，讲到当下情境：“我方此刻无法脱逃，前方五万西羌待机紧随。况且一旦退怯，圣上定有疑，大帅处境堪忧，所以只有一搏，一举吞没这股五万贼寇大军。”

深思熟虑的韩湛猛然起身，一掌砸桌，斥喝：“咄！偌大的大宋怎无猛将，即日出征，奋力攻克！”

定计既定，攻击为令。目标锁定了仅二十里之隔的西羌大本营。元寇统帅李明远及先锋元朗皆久经疆场，五十万对五十万，双方熟稔彼此的招式，不生任何忌惮。

鲁冲和孙均也在东岭关集会军中诸将，今日人众更繁。石勇、操天表与白秀英三人赶到，自延陵驰来的辎重和数百铁骑亦到。鲁冲言明战局：“虽说如今西羌据有瀚河水谷，攻破青水城是痴人呓语，彼城军力雄厚，且连城郊农户满溢四十万众，假以良将不愚，百姓必定内进坚城，尽除野处粮草，凛冬西羌耐受何久？攻打城池仅为痴心妄想，其实他们真正之意，不过与吾皇讨银子耳。”

朱亮直言：“言多于事无补，实情便是西羌难犯，逼城议和渔利才是其真意。咱此行西北非为私益，练兵方是主要。为了贪利，夺马裨益，咱来此偏远的用意。”

崔英附和：“离题千里，西夏贪心不止，取义才是来西边的原由，旨在窃利，锻炼吾部才是根本。欲侵西凉北部，羌众希少，但却养马众多。确切消息难觅，然据商户之情报所示，马匹不下百万，骆马至少六十万只。掠走群畜岂非福祉？”陈达则曰：“各自行动，元帅应可容允。但兵马问题仍需应对，缺两千余，另得潜藏况天佑所统的赤炮军。”

鲁冲审视地图：“牲口短缺慢慢添补，步卒也能驰马，哪怕不称骑兵。现入战场，直面司徒将军，声称袭占西夏立足之处。”

领罗成与其他数十亲信，鲁冲拜访韩湛。尽管放走骁勇的他会损我军力，但也知晓能搅乱敌军布局。鲁冲义愤填膺，身为国家命官岂可不忧国事，韩湛无奈准奏：“鲁冲兄弟决意前往，本将以你为荣，此战告捷，必为你请功立勋。”

天微曦之时，东方军起程启征，霜气袭骨，旗帜飞扬。况天佑已隐秘火炮，独留虎跃，因此部队速捷异常，待旭日之辰已然远行二十里地，绕开栖霞主力。

天明时，李朗领斥候回报军情：“报告督帅，窥探敌人五千里兵士向西夏故土挺近，远离阵营有二十多里。”李朗震怒：“斥候无能为食禄，此情方晓禀告，早晨队长，快刀斩之。”

斥侯诉说：“三支队伍覆没，敌诡狡诈，特袭侦查小队。”李朗欲往帅军请求：“可好，吾去拦截。”

此时号角连连骤急，大军点兵备战。韩湛率主力军抵达十里之外，态势骇人，显是有一拼。李朗面呈报告后，统帅元明正襟以对：“善！派五千铁骑追赶，而铁鹰军不动。激怒了韩湛，欲与之硬抗。”

李朗请令上场：“鲁冲多计谋，吾辈非他对手，还请允我出征。”

李将军面有愠色，言谈：“多虑哉，区区南宋边戍罢了，略多猛汉常见，非敌得我精兵。”

广阔西部地域辽远，栖霞至水乐谷距离甚远，看似咫尺之遥，实有百里之阔。导图精详者发挥重职，熟悉地理脉络。行军队如疾箭，不久探马发现追踪的敌兵，先前已设伏兵之策。此境崎岖多山，易于躲藏埋伏，鲁冲领导鲁忠及况将军二百将士，已攀山巅等候时机。

战术计划初时，虎翼炮先一轮打击。马匹危机重重，炮火宜省弹药，初阵由鲁忠一伍齐射，高地之威不可一世。接着近旁马队冲锋，士兵挺进清剿，夺得骏马充盈。

正埋伏妥帖，宿敌赶到。史定率五百人作饵食诱，西羌五千铁骑凶悍似狂澜，史定仓皇奔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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