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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陌你要真有当状元的心思,将来可以去陪都以南某国,待个小十年。在那儿,都是亲眷开蒙教字号,也就是练字。之后去学塾,接触蒙学书籍,习字背书,有钱人就在自家私塾,没钱的孩子就去村乡学塾,只要不是家里太穷,一般都负担得起,终究有个读书识字的地方,之后才开始经学,研究押题。”
小陌一直竖耳聆听公子的娓娓道来。
陈平安发现小陌的那份好奇眼神,似乎很疑惑为何自己对此事,竟然如此上心。
陈平安点头笑道:“猜对了,我当年确实有想过参加科举。第二次出门远游的时候,练拳闲暇之余,还真翻过不少相关书籍,有想将来是不是从考取童生身份起步,争取当个举人老爷,就心满意足了,银进士金举人嘛。”
如今当然是无所谓了,反正学生里边有了个曹晴朗。
小陌唏嘘不已。
倒不是真的对科举功名有什么念想,而是小陌实在无法想象,如今世道的书籍和学问,竟是这般廉价,简直就是不值钱。
遥想当年,人间随便一本写满文字的书籍,得是多稀罕多值钱的存在?
所以小陌有了个念头,以后到了落魄山,自己定要建造一座书楼,取名万卷楼。
当然最好是让公子帮忙取个好名字。
小陌是直爽性子,立即以心声说了此事。
陈平安都不用如何思量,脱口而出道:“可以叫两茫然楼。”
小陌稍稍翻检心湖那百余本著名诗集,恍然大悟道:“妙绝!”
身为剑修,雅好藏书。
古诗有云,又携书剑两茫茫。
书与剑,两茫茫,然也。两茫然楼!
陈平安随口道:“当然用不用这个名字,你自己看着办。”
小陌神采奕奕道:“公子,这个书楼名字实在太好,小陌都不舍得公之于众了。”
结果公子双手笼袖,斜眼看来。
小陌立即识趣说道:“那就用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夜幕中,菖蒲河两岸的酒楼,高高低低,一路绵延开去。
张灯结彩,热闹喧哗,此起彼伏的行酒令,猜拳声打破窗户一般,又有曼妙歌声跟随飘出。
相传有些喜欢喝酒又不缺钱的,从傍晚到清晨,能在菖蒲河这么一处地方,只是稍稍挪步,就可以喝上四五顿酒。
今天一位极少来此饮酒的翊州关氏子弟,就难得攒了个极为私人的酒局。
拉着既是同僚又不是朋友的荆宽,离开衙门后,两人就直奔菖蒲河。
关翳然跟荆宽,两人的出身,截然不同,可以算是云泥之别了,但是如今官位反而一样。
虽说关翳然战功足够,官场履历也极好,是个毫无悬念的侍郎候补,可不管如何,出身寒族的荆宽,能够在不过三十出头没几年的岁数,就担任清吏某司的郎中,成为户部清吏十八司的主官之一,由此可见,大骊官场的升迁之路,是何等宽阔。
前边有人摸了摸脑袋,抬头怒骂,原来是挨了一口从天而降的飞痰。
荆宽小声说道:“翳然,我有点紧张。见着了那位陈剑仙,该说些什么才不至于冷场?”
关翳然因为很早就离京投身边军,其实跟荆宽一样不熟悉此地,所以需要跟人问路,听见了荆宽的问话,也只是笑着不言语。
荆宽继续说道:“有哪些忌讳,你赶紧与我说道说道,少在这边装聋作哑啊。”
关翳然打趣道:“忌讳?就一个,到时候你酒量不行,害得我们陈剑仙喝得不够尽兴,落了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头肯定要记你的仇。”
荆宽犹不放心,“到底是一位山上神仙,还那么年轻,就没点脾气?等着我出丑,你好看笑话?”
朋友的朋友,其实没想象中那么好相处。
关翳然白眼道:“郎中大人,有劲没劲,你少来官场那一套啊,要是一顿酒从头到尾,言语得体,滴水不漏,那咱们还上酒桌做什么。今儿这顿酒,跟你以往参加的大小酒局不一样。你要是信不过我,等会儿见着了陈剑仙,你就说自己从不喝酒,光看着。”
荆宽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谨慎了,放不开手脚,听说他以前跟一帮差不多岁数的户部同僚,去别处喝个“小荤”的花酒,荆宽都会挺直腰杆,正襟危坐,若有女子依偎,就如临大敌。
之后两人见到了一位熟人,青衫长褂布鞋。
就站在一座酒楼的门口,看来是在等他们。
荆宽一眼就认出对方,是先前那个在户部衙门里边,与关翳然坐着喝茶的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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