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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景将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扯下,亲了亲她的指尖,训斥中带着几分笑意:“阿奴不要胡闹。”
低沉的嗓音故意撩拨,她的手成了他的新玩具,被揉捏把玩,晏景凤眸幽深黏腻,像是要将她吞噬进去。
尤晚秋再迟钝,都能看出晏景现在状态不对,他颧骨眼尾都泛着红,昳丽容貌在褪去矜贵傲慢的气质之后,彰显得一览无遗,但并不显得女气,反而使他愈发俊美,透着勃发的生命力。
她不敢收回手,怕引得他暴动,晏景最恨她逃,一旦轻举妄动,他就会像猎犬一般死死盯着她,但什么都不做,也是引颈就戮。
尤晚秋仔细观察着他,放轻了声音问他:“景和,你是不是哪里难受?你喝酒了吗?”
她没有躲避的迹象,因此晏景也没有失控,尤晚秋看他喉结上下涌动了一番,像是在极快的吞咽,脖颈处有一条很明显的青色筋脉。
他摇了摇头:“我没有喝酒。”
但他确实渴了,晏景本能的知道在哪里能寻求到他的所需。
尤晚秋惊叫一声,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他抱起来压在床尾,不得不靠着身后的墙,后脑幸运的没有撞到,因为晏景的手挡在那里,这也是她的不幸,因为这样,她整个人完全处于他的禁锢,根本躲避不开他。
丹唇被重重碾过,晏景耐心的吻她,空出来的手卡住她的下颌,撬开唇齿,将那些甜蜜的汁液翻搅勾缠出来,哺入自己口中,喉结滚动,似解了渴,但引发更多的欲求。
尤晚秋喘不过气,被迫跟他贴近,只觉得他热得吓人,犹如一个源源不断散发热气的火炉,蒸得她也出了汗,呜咽声来不及发出就被他吞没,就连泪水都被人吮走,使得她深感窒息,忍不住挣扎起来,像是条被丢在陆地上的鱼。
不知过了多久,她不再挣扎,晏景勉强放开了她,抚着她的脸,带着几分担忧的询问:“阿奴还好吗?”
尤晚秋擦着唇角,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治愈了那份窒息感,晏景拍着她的背,调笑道:“怎么还是不会……”
“是我教你教的太少了。”
他叹息一声,仿佛诲人不倦的师长,但做得事情却十分的不妥当,身上烫得吓人。
尤晚秋甚至不敢对上他的视线,那简直跟要吃了她没区别!
“你说过不会……”
“不会什么?”
他反问她,又在她唇上碾转而过,显然不会让她说完那句话。
尤晚秋啜泣一声,很可怜的捂着肚子:“我有身孕了,景和,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柔弱的妻子抚着还未显出怀相的孕肚,泪涟涟的看他,软着声依依求饶,丹唇被他吮吻得红肿,露出的肌肤上满是他标记般的红印,尖尖下颌甚至还有隐秘的齿痕。
晏景眼神清明一瞬,尤晚秋觉得看到了希望,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再次堵住了唇,很快的他就放开了她,凤眸流光溢彩,映照出她来。
晏景捧着她的脸,克制着不去亲她,嗓音压抑发颤:“小乖,别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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