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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做到。
尤晚秋果真日日盯着他喝药,要故意看他喝苦药愁眉苦脸的模样。
但却总抓不住,晏景喝苦药眉头都不皱一下,一饮而尽,好似喝的是白水一般。
尤晚秋不信邪,暗地里怀疑是不是药是甜的,但当着他的面舀了半勺喝下去,苦得小脸都皱成一团,被晏景好一番促狭嘲笑,又被他喂了两三枚蜜饯才压下苦味。
自那之后,她也不兴致勃勃的盯着他了,每日例行公事般将药送过去,再叫人把空碗收了算完。
期间也出去外头几次,皆是去的家附近的地方,没什么热闹瞧,只能算是透了透气。
晏景到底不放心她,一出门前呼后拥,被一堆人围着,想买些什么东西,连话都没说,彩凤便看出她心中所想,吩咐旁人下去买来。
说是出去了几次,她却几乎连轿子都没下过,实在没什么趣味。
晏景看她闷闷不乐,终究还是松了口,允她去那些闹市街巷里走走。
若说京城哪里最热闹,除了樊楼所在的西市之外,就是城北的地安门外钟鼓楼一带了。
四处林立的铺子,铺门前竖着旗,旗头上写着揽客的招牌,提着货物走街串巷的货郎,街边两旁的摊贩众多,各自都吆喝着。
豌豆黄、驴打滚,豆粉白上裹,香喷喷的糖火烧,热腾腾的卤煮,白如雪的茯苓糕正摆在糕点铺子当中,酒肆外头的伙计在外揽客,面上笑意热烈,逢人必得叫一声“爷”。
空气也是热闹的,各色食物味道杂糅,若是人吃饱了,必然觉得不喜。
但尤晚秋却喜欢这份踏实的热闹。
在她听来看来,京城里人叫卖也跟她们江南不同,江南人吴侬软语,叫卖声拖着腔调,越到后面,越是慢腾腾的拉长声音,好似在唱南曲,要带着尾韵。
京城则是前头慢腔高调,后头却快起来,就好比前头那卖冰糖葫芦的,冰糖两个字念的极长,后头的葫芦却一闪而过,但字却是一字不漏的掉到人耳朵里。
她掀开帘子往外瞧,外头的摊贩看她端坐高轿,前呼后拥,原还以为是高官出行,不敢造次。
但瞧见是个年轻的姑娘,便知晓这是哪家的小姐、新妇出来游玩,忙围过来招呼揽客。
新鲜出炉的佛手酥,这可是宫廷御膳房出来的好物,一口下去,保管叫您满口香!酥炸的糖耳朵,蜜似的甜、翠盈盈的芥菜饺子、满笼的小包子,一口下去全是肉馅,若是不好吃,您尽管来砸了这百年的招牌……
摊贩碍于轿子周围的侍卫,也不敢拦这轿子,只在旁边吆喝,腔调好听。
尤晚秋捡了几个瞧着客多,或者东西瞧上去好吃的买了,彩凤则是叫了小丫鬟下轿子给钱。
收了钱的摊贩自然免不了要说吉利话。
“多谢小姐赏脸。”
那卖京八件的摊贩笑嘻嘻的,瞧着这边阵仗大,有不少民众看热闹似的围了过来,便自吹自擂道。
“您别瞧小人这摊子小,可吃过的人各个都说好!就连前些年的探花郎初到京城,身无钱财,小人见他品貌不凡,请他老人家在我这吃了一盒,他赞不绝口,还给小人提了字呢。”
探花郎?
尤晚秋本要吩咐人抬轿子走,但听他一说,却没动作了。
有好事的客人起哄道:“提的什么字,你且给大伙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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