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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着这朵花瓣上莫名有个洞的花,恰好踏雪这会儿也鬼祟地跟来了,俞幼悠便伸手将雪松花塞嘴里。
踏雪不敢咬下去,惊恐地看着她。
主人都说了这个有毒不能吃,为什么她还要喂!
而俞幼悠的脸色已经变得很凝重了,因为她发现踏雪的犬牙刚好能放进这朵雪松花花瓣上的破洞里,而她将拿鼻尖嗅了嗅,一股熟悉的虎水味马上传来。
“怎么了?”启南风跟着踏雪走了来,凑上来看了看雪松花和她。
俞幼悠把雪松花递上去:“这东有毒吗?”
启南风前在药材全上看,是不假思索地给出答案:“没毒,而且味道鲜美,拿来煮来吃很不错。”
听这里,边上的踏雪果断地把俞幼悠手里的两朵雪松花都叼走了,放心胆地吃了下去。
启南风嘴角一抽,提醒:“但是生吃的话,肚腹内容易郁结胀气,简单说就是吃了容易放屁。”
话音刚落,踏雪尾巴就翘了翘,发出了不雅的声音。
然而俞幼悠紧皱的眉头非但没松,警觉之意反而越来越明显。
“觉得很不对劲。”她担心引起那些本就遭受了难的翼族们的恐慌,所以把声音压得很低。
启南风或许是这些人里最了解她的,他知晓俞幼悠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所以这会儿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你发现了什么吗?”
俞幼悠不喜欢绕弯子,直接说明自己的猜测:“们好像在同一片区域绕圈子。”
她把踏雪咬雪松花的事向启南风说明了,神情越发严肃:“雪松林里所有的树都长得差不一模一样,而且现在暴风雪很,们走的地方马上就会被风雪掩盖掉足迹。”
俞幼悠指了指她和启南风来时的路,果不其然,这才去不半盏茶的时间,就连体重最重的踏雪踩出的深深梅花脚印都不见了。
启南风皱眉打量着周围:“雪松林中有很们从未见的灵植,们会不会是中毒了?”
修士可不是寻常人,而且他们一直都在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加上有红琅这个本地狼做向导,怎么想都不该迷路。
所以他们第一反应就是中毒了,干扰了他们的脑子。
踏雪还在边上啃着雪松花,俞幼悠跟启南风没空管,飞快地跑去跟苏意致集合了。
“苏二,赶紧找找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灵植。”俞幼悠把他从毛绒绒的鸟崽团里拎出来。
启南风马上补充了一句:“尤其是有致幻或者干扰神识和记忆之类的灵植。”
想要解毒,得找这个毒是什么才行。
苏意致在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他也顾不上冷了,哆哆嗦嗦地走来,紧张问道:“有谁中毒了吗?还是你们要炼制毒药?”
“们可能都中毒了。”
苏意致眨了眨眼,很不安地东张望,马上有了精准的怀疑目标:“难不成又是堂哥阴搓搓地在附近投毒了?”
鉴前苏飞白在万古之森里边走边投毒的行径,苏意致这番猜测倒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不知道。”俞幼悠回答得很干脆,语速飞快道:“你们俩在附近找一找看有没有毒药的残余,雪下面也翻一番,去给他们检查下身体,看有没有中毒的痕迹。”
翼族倒是有两个药师,然而都是跟鲤敬一个水平,只知道熬异兽药汤救人的,而且现在他们也昏昏沉沉的,叫来都没用。
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另外两人点了点头,俞幼悠心中不安,叫住了他们:“二,南风!”
“啊?”
“怎么了?”
她略烦躁地握了握拳,把心中的莫名情绪压下去,提醒道:“你们不要走太远,不然很可能也会迷失方向走散。”
两个少点点头,朝着两边仔细地巡查去。
俞幼悠快速回返各人身边,开始给他们检查是否中毒。
最检查的是红琅,因为刚才就是她带的路,要中毒肯是她头一个遭殃。
红琅看俞幼悠来,下意识地就要行礼,不俞幼悠一把把她的胳膊抓住了,仰头询问起了她的症状。
“红琅,你头晕吗?想吐吗?心闷气短吗?”
被问的红琅微微一怔,而后摇头将俞幼悠所说的十种症状都否认了:“人,没有哪儿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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