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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徐来,臂侧的裙衫上,一朵黄色小花在风中飘摇。
……
……
“国师府?她怎么会去国师府?”
“国师是她的先生,如今也算是她唯一的亲人,可是二十天前那场围杀,国师可是选择了袖手旁观啊……”
“她会不会还不知道自己老师已站在了她的对面?”
“有此可能。”
“对了,那些刺客呢?瑨国派出截杀她的刺客呢?为什么她还是回来了?”
“难道是失手了……怎么会,据说瑨国排名第三的刺客都出手了,哪会无功而返?”
“看来只能看国师与巫主大人了,这势不同水火的两人可是难得一心,那小丫头除非有通天本事,要不然定和她娘亲一个下场!”
众人议论纷纷,大抵也算是往好的方面想,一个声音却突兀响起。
“你们是真的不明白?那位姑娘的话语,不是摆明了已经挟持了国师么?”
众人循着说话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道袍的少年疑惑地望着他们,像是在看一群傻子。
许多人回想起那少女方才的话,心中恍然,但他们心中本就憋屈非凡,如今又被一个少年点破,脸上多是怒容。
宋侧忍无可忍,厉声喝道:“你究竟想做什么?这里用不着你们,给我滚出城去,再敢多嘴,那笔你师父的安葬费,一分可都不给了!”
宁长久无奈地看着他,心想明明是自己好意提醒,为何此人这般不领情?
这便是山下的世俗世界么?
宁小龄扯了扯他的袖子,近乎央求道:“师兄,我们走吧……”
宋侧此刻心情极差,再懒废话,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将他们押出去。
“等一等!”
人群中忽然有人走了出来。
宋侧看了那人一眼,不悦道:“赵石松,你来添什么乱子?”
那名为赵石松的人讨饶般拱了拱手,随后望向了那对少年少女,试探性问道:“不知小道长道法如何?”
宁长久道:“尚可。”
赵石松想了想,道:“实不相瞒,近来家中夫人亦染了煞气,名医请了道士也叫了,却都束手无策,不知你们可愿试试?”
显然他是要死马当活马医了。
宋侧刚想斥责,宁长久却已抢先开口:“可以。”
宁小龄被逼无奈,只好假装自信地点了点头。
宋侧看了他们一眼,不再劝阻,拂袖离去,眼神愈发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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